- 综武:死而复生,大佬遗物归我了
- 关于综武:死而复生,大佬遗物归我了:段长平,本是大名鼎鼎的镖局继承人,却因年少轻狂,沉迷酒色,最终家破人亡,被逼入绝境。十年的卧底生涯,他在白面夜叉的阴影下苟延残喘,被下绝命蛊毒,成为魔教的奴隶。可即便如此,白面夜叉依旧毫不留情地将他弃之如敝履。然而,一块神秘的回生玉改变了这一切。段长平重生回到了二十岁,面对全新的机会和昔日的仇敌,他决定不再重蹈覆辙。他将不再是那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而是一个心怀复
- 吃葡萄的猫
卫静婉手上的伤,不由得便生了几分怒意。
谢元娘跟在后头进来,涨得满脸通红,忙吩咐道:“快快快,快请大夫。”
这事儿不多时便传到了姜氏同余氏耳中。
卫静婉虽是庶女,可余氏自来也不亏待。
姜氏瞧她眉宇间的焦急之色,忙吩咐小丫鬟去请府中惯常用的大夫来,又同余氏一道前往谢元娘的闺阁去。
还当几个姑娘家没经过事儿,必定吓得不轻,不曾想,才进院门便小丫鬟们各行其职,有序不乱。
谢家的三位姑娘虽是不知所措,却也都坐在暖阁里头,低眉敛目不说话。
卫静姝这个外来客倒是不含糊,又是吩咐小丫鬟打水,拿药,又是亲自帮卫静婉清理伤口。
谢元娘不好坐着,也跟着打打下手,卫静姝要甚个她便递甚个。
姜氏一进屋瞧见这一幕,不由得深看余氏一眼,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余氏也有些讶然,平素卫静姝被惯得无法无天见天儿只管闯祸,尽叫家里人给她擦屁股,哪曾想竟然还有这等临危不乱的时候。
这两姐妹心思各异,进了暖阁却都不说话,只等卫静姝细细的替卫静婉将伤口包扎好了,姜氏这才问一句:“可伤得深?”
卫静姝闻言,忙站起身来,见鬼似得盯着余氏同姜氏,也没谦虚:“深。”然后又道:“我就是简单包扎一下,还得叫大夫看一回。”
大夫来得极快,这头还未问完话,那头大夫已经候着了。
因是叫猫抓伤了,比不得别个,卫静婉手背上的伤口得重新熬药洗一回,再开些内服的连着吃几日。
原本姜氏还留了余氏同一双女儿用了晚膳再回府,可经得这么一闹,余氏也没了心思,同姜氏告声罪便带着卫静姝姐妹上轿子,待行去大门再换马车。
姜氏看得卫静姝一眼,心中还有些不甘,上前几步拉着余氏便道:“过几日我约了那几家夫人,便给你下帖子,你可一定要出来。”
余氏想了想还是点点头应承下来,三房要说亲的,不止卫静姝一个。
马车从永安侯府大门出去,行到热闹的街道上,卫静姝憋着的一口气这才发出来,咬牙切齿的冷哼一声:“这谢家当真晦气。”
卫静婉只当她为着自个的伤生气,忙宽慰道:“姐姐别担心,大夫说了,不过皮外伤不碍事。”
又道:“也不关谢家几位姑娘的事儿,是我见那猫儿可爱得紧,才要说抱抱的,哪晓得它却会抓人。”
卫静姝生谢家的气也不单为着这一桩,见卫静婉又唠唠叨叨的,索性闭了嘴再也不说话。
一行人晨间出门,回到璟国公府便已经是日落黄昏了。
卫静姝应酬一天,本就满身疲惫不说,还带满身的怒意。
在二门碰见卫静嫦同她打招呼,她连理都没理,直直的走过去,就跟瞎了似得。
气得卫静嫦直跺脚,指着她便骂:“当真没教养。”
卫静姝也没理会,径直往自个院子行去,瞧见那院门上的牌匾上写着“瑶花阁”三个大字,不由得又发起脾气来:“庸俗。”
复又指了站在不远处的忍冬:“去,去跟夫人说,把这院名给换了,难听,庸俗……”
忍冬一眼就瞧出卫静姝不对劲,也不敢违了命令,忙道:“还换成‘一览居’可好?”
卫静姝不耐烦,挥挥手:“你看着办。”跟着便抬脚进了院子。
自打她回来,这小院便又鸡飞狗跳起来,哪哪都不顺眼,处处都是事儿,鸡蛋里头也能叫她挑出骨头来。
待折腾够了,夜里头躺在榻上又煎鱼似得翻来翻去,最后还将摘星叫进来。
“去打听打听,世子爷今儿回京是甚样个阵仗。”
摘星立时会意,忙应下,心中却嘀咕感情这位姑奶奶折腾这许多,还就是为了李君澈。
卫静姝这儿才吩咐下去的事儿,不多时便传到了李君澈的耳中。
彼时他还躺在榻上装死,时不时的呻吟两声,被他抬进府里头的那位姑娘正随伺左右。
初十从外头回来,少见的眉梢都染了笑意。
李君澈瞧得一眼,有些奇怪,但见他又未立时开口,便轻咳一声将那美娇娘支了出去。
问道:“你是要娶媳妇了?笑得跟个娘们似得。”
初十也轻咳一声,憋着笑:“回爷,下属想娶媳妇也没人要。”
随即又道:“不过,好心提醒爷一句,这回爷可摊上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