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一会儿,林怡然推他:“赶紧去吧,明天还要搞招标的事。”
夏宗泽叹了口气,又磨噌了一会儿,才去洗漱。
老二天,林怡然再次穿上男装,跟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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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跟夏宗泽进了衙门公务房,蒋远霖正在跟老搭档陶大人寒喧,见林怡然穿着男装,眼都亮了。
“夫人……”
林怡然笑道:“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穿男装了,还真不习惯。”
蒋远霖和陶大人朝林怡然的肚子看了看,衣服有些宽大,肚子不显,更看不出是个孕妇。
“夫人——”
“为了做事方便,叫我林大人吧!”
“是,林大人,有什么事吗?”
“有事找两位大人一起商讨。”
“林大人请讲——”
林怡然说道:“通州城的情况比较特殊,直到现在,税收依然收上齐,而我们现在迫不急待的需要建立水师,可这水师战舰开工银子到现在都没有……”
蒋远霖连忙说道,“正是,下官也发愁,虽然收上了一部分银子,现在都用于战时消耗,府衙里账上根本没有银子建战舰。”
林怡然说道:“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来跟大家商量一下。”
“什么办法?”
“招标筹商!”
“何意?”
“我今天来,就是跟你们说这件事。”林怡然回道,“小兰姐,把我的规划书拿过来。”
“好!”
苏小兰把规划书递给了蒋大人和陶大人,两人迅速浏览了一遍,最后归结为:“价高者得?”
“对,”林怡然回道,“预售船位的时间有半年期、一年期、三年期三种规格,每个都有底价,谁出的银子高,谁就获得附载的权限。”
蒋远霖和陶大人齐齐看向夏宗泽。
“我觉得可行,军需船经常空载而回,不如附载,既解决了浪费,又能解决很多问题,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
“在下明白了!”蒋远霖拱手回道,“属下马上着手办。”
“我和你们一起。”
作为策化师,没人比林怡然更熟悉搞一场高质量的招标会,需要什么,她拱手对夏宗泽说道:“王爷,我们出去商量具体,先行告退了。”
“嗯!”夏宗泽点点头。
到了蒋远霖的公务房,林怡然说道,“筹商第一件事是要选择一个场地。”
“不在衙门内?”蒋远霖问道。
林怡然摇头,“不在,我们应当选一个巨商大贾经常出入的地方,这样会少很多周折。”
为了做好通州太守,蒋远霖已经把通州城了解了个透彻,脑海中马上出现了这样的场所,“锦屏楼……”说完后觉得不妥。
林怡然说道:“是不是风月场所?”
蒋远霖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合适吧!”
“没有什么合不合适,只要商贾云集就好。”
“那倒是他们经常出入的地方。”
“那我们就具体计论一下细节。”
“好!”
五天后,锦屏楼
原本就繁华的锦屏楼更繁华了,过了黄昏以后,锦屏楼前上百盏灯笼照得整条大街如白昼,大门两侧拉满了红绸,更添喜庆,仿佛有什么节日一样。
那些穿金戴行的大商贾们从奢侈的马车上下来,都吃了一惊,“锦屏楼休业五天,难道有什么花头?”
“好像有。”
“知道是什么嘛?”
“我问过老鸨了,她不肯说。”
“还有催兄问不出的事情?”
“哈哈,可不是,无论我怎么软磨硬,她就是不肯说。”
“你要是纳了她为妾,你看她说不说。”
“你怎么知道我没说。”
“啊,就这样了不肯说。”
“是的,她说这楼子被人包了七天。”
“好大的手笔。”
“那得花多少银子才能包了?”
“就是,大手笔啊……”
锦屏楼三楼,一间精巧别致的房间内水晶帘动,墙上挂着一幅雄浑险峻的江水流转图,天花板上绘着金碧辉煌的藻井,中间吊着一盏镂刻的黄金灯座,里面放置的蜡烛只剩下了一小截。地板上打着蜡、锃亮、映着烛光发出微红的光来,精雕细琢的红木案几边上坐着一个年轻人,儒雅斯文,此人正是锦屏楼的主人——时之仪。
老鸨弯着腰鞠在那里,不时用袖口偷偷抹额头的汗。
时之仪眯眼沉思,大管事见天色不早了,提醒说道,“公子,外面的客人陆陆续续都到了,你看……”
“那些人来了吗?”
“早就到了,他们要做的事一切都已布置妥当。”
时之仪扫了眼老鸨:“下去做事吧!”
“东家……这次损失太大了,七天没做生意不说,还一分包金都没有,实在太气人,要不要闹一闹?”老鸨扭着身子说道。
时之仪轻瞟一眼,“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东家——”
“下去——”
“是,东家。”
大管事见老鸨出去了,悄悄抬眼看了一眼自家主人,刚巧见主人看过来,说道,“公子——”
“我也好奇,姓夏的倒底想干什么?”
“公子,我们这次损失大得去了。”
“有损失吗?”
“公子——”大管事惊讶的抬起头。
“下去吧!”
“是公子!”
通州府衙
今天的晚餐很早,夏宗泽和林怡然已经吃好了,正在穿出门的衣服。
林怡然的衣服已经穿好了,正在让丫头们弄头发,刚上手,就被夏宗泽叫停了,“我来——”
“是,王爷!”
小丫头们都退出了房间,夏宗泽亲自为她梳了男式发髻,发髻上插了一支极为上品的玉簪。
“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出发。”
“蒋大人在哪边,不急!”夏宗泽淡定的回道。
“还是快一点吧!”
“嗯,那行。”
通州城某客栈
方咏诗见褚凤章要出去,连忙从房间出来,叫道:“喂,姓褚的,你干什么去,快把我的玉佩还给我。”
“拿银子来,我就还给你!”褚凤章贼贼一笑,可惜阅历浅的方咏言没能察觉出来。
“我都说过了,我让我哥还给你。”
“我又不认识你哥哥。”
“宁王妃认不认识?”
“她认识,跟我有什么关系。”
“姓褚的,你究竟想干什么?”方咏诗急得想跳脚。
褚凤章挑眉回道:“我现在想去楼子,你去不去。”
“你个混蛋。”
褚凤章得意一笑,“你也可以去啊!”
“你个大混蛋!”
褚凤章突然凑到方咏诗跟前,吓得她本能的往后退,伸手就挡住靠近的褚凤章,“混蛋你想干什么?”
褚凤章笑嘻嘻如调戏良家子一般说道:“宁王妃经常穿男装逛楼子,你不想去试试?”
“怎么可能?”
“爱信不信!”褚凤章收回身子,得意的挑了挑眉。
方咏诗半信半疑的看着褚凤章的背影。
通州锦屏楼
五天没有营业,所有老顾客感觉像是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我没走错地方吧?”
“没有,门口写着。”
“可这……”说话之人指了指大堂,二、三楼观景台,“怎么有种看大戏的感觉。”
“是啊,我也觉得。”
突然有人说道:“咦,那个不是锦屏楼的东家时公子嘛。”
“时公子——”
时之仪拿着扇子从二楼下来,见有人叫他,拱手说道,“余老爷——”
“时公子,你把楼子改成这样,有什么节目?”
“节目是有,但不是时某人的。”
“难道你的楼子真被人包出去了。”
“对,是被出去了。”时之仪暗道,而且是被人强行包了出去,一个子都没有拿到。
“难道是选花魁?”
时之仪摇头,“时某不知。”
“难道是唱戏?”
“时某不知!”
“时公子,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时某不说假话。”时之仪说道,“不过各位别急,听说事情马上就要揭晓了。”
门口
夏宗泽挽着林怡然的手下了马车,目光还没有从脚上收回,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夏公子,别来无恙!”
夫妻二人齐齐抬眼。
“郁公子?”
“夏公子,看到郁某人是不是很惊讶?”
夏宗泽收回目光,对林怡然说道:“小心点。”
“嗯,没事!”脚落了地,林怡然理了一下身上的袍子。
夏宗泽这才回郁离的话,“郁公子怎么会来通州?”
“顺路。”
鬼才信这话,夏宗泽轻勾嘴角,“既然来了,就是客人,一起进。”
“多谢夏公子邀请。”
楼内大堂
巨商大贾们正寒喧着,说着露骨的笑话,突然有人叫道,“宁王爷到——”
听到这话,众人一惊,有人小声嘀咕:“常县一段仗打得正酣,宁国战神竟有空逛楼子?”
“男人嘛,找点乐子还不正常。”
“不说了,人来了。”
众人终于见到传闻中的宁国战神——夏宗泽,果然和传闻中一样,一张俏脸,生得若中秋之月,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一身月白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镶金色腰带,脚蹬一双黑色锦靴,华贵逼人。踱步向众人走过来时,威仪肃穆,整个人散发出雄浑的王者气息。
跟在他身边的是一个身量较小的清秀男子,白衣胜雪,长发简单的束起。言笑吟吟,好似翩翩浊世白衣佳公子,风姿特秀,爽朗清举,笑起来额头上还有好看的美人尖,让人看了雌雄莫辨。
看到此人,时之仪嘴角抽了抽,就是此人让自己落了套,把锦屏楼无偿包给他七天,现在想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中套的,要不是打听到‘他’是宁王爷的小妻子,哼……
楼子里的巨商大贾都愣在那里,他们不知道怎么行礼,说是王爷吧,可他是宁国人的王爷,根他们没半毛钱关系,可现在他又占领了通州城,他就是通州的王,不给他行礼,就是大不敬,心里矛盾重重。
巨商大贾相互看了看,都没有动,都等出头的椽子。
二楼,蒋远霖正在安排事宜,见众人都站在那里不行礼,连忙下了楼,上前给夏宗泽行了全礼。
“下官蒋远霖见过王爷,叩请王爷安!”
“免礼!”
“谢王爷!”蒋远霖起身,转身面向众巨商大贾,威严而冷漠的说道,“见到王爷为何不行礼,难道你们想犯大不敬之罪?”
巨商大贾相互看了看,依然没有人上前行礼。
“来人,把前面这两个抓起来!”蒋远霖叫道。
站在最前的两个商人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时之仪成了前面的人。
蒋远霖的目光看向时之仪。
时之仪轻轻一笑,上前一步,抱着扇子行礼:“小民时之仪见过王爷!”
有人带头了,后面的人纷纷上前行礼。
行完礼后,时之仪问出了众人都想问的事,“不知王爷让人包了我的锦屏楼,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