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看到的具体地形。”凌齐轩沉着的问道。
“是,将军!”
盛硕连忙站到舆图前,指着定城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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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定城伺水一面,说出舆图上没有的地形地貌。
一翻叙述下来,凌齐轩问道:“这样说来,能靠近定城的水道并不多,”
“是,将军!”
凌齐轩看向夏宗泽。
夏宗泽说道:“那怕只有一条道,只要能进,我们就能打进定城。”
“是,将军!”众人齐齐回道。
随着宁太子参与到战事中来,战场范围不仅扩大,而且更趋于残酷、激烈,这天下之势仿佛到了定夺的关键时刻。
太平寨
山真道人一改往日作息习惯,总是静静的坐在小院口,一个人安安静静的下棋,清风托着腮,坐在边上看着,也不开口,默默的看着师傅捏着棋子,半天不动。
小屋前,落叶乔木的叶子早就落光了,满树的叶子在地上厚厚的铺了一层,偶尔有小型食草动物蹿进,树叶被踩得咯吱咯吱的响。
一年四季常绿的树木,却依然挺拔的立在山间,青郁葱葱,山间的雾霭还没有完全散去,像一条丝带围绕其间,如同人间仙境。
“这一步好像这样走……”日头渐渐移到头顶,又到中午时分,清风正准备起身去煮饭,他师傅倒是开口了。
“这样走,好是好,有些险”清风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山真道人捏着棋子刚到放下,停在半空,“不险能出奇制胜?”
“也许吧!”清风动了动小肩膀。
“哈哈……”山真道人仰天长笑,大笑过后,说道:“小子,还不去煮饭,师傅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清风撇嘴,“你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
“才两天而以。”
“那刚才谁说饿得早心贴后背?”
“赶紧去,臭小子,话恁多。”
江城
宁太子参加的消息,林怡然也知道了,她没有想到,坐镇京城的宁太子会亲自出征,她觉得这天下之势真得要改变了,也许离太平真的不远了。
看着怀中的小白,林怡然还得愁另一件事,这天下是宁国得了,这皇位大概也是夏家坐了,可是太子殿下却……她并不知道,宁太子有意把皇帝的位子让给夏宗泽,要是知道,估计这会儿带着小白逃了。
过继……过继……要是他宁太子能生儿了该多好,这样他就不会惦着自己儿子了。
想到这里,林怡然突然叫道:“小兰姐——”
“夫人——”苏小兰从外面进来。
“有没有收到大郡主或是太子妃的信?”
苏小兰摇头,“没有!”
“王爷没让人把信送回来?”
“应当就没有吧”苏小兰说道。
“哦……”
“夫人,现在连宁太了都出来打仗了,肯定很乱,这信啊大概是暂时不通了。”
“有可能。”
苏小兰弯头,“把小白公子给我。”
林怡然顺手把小白递给了小兰,问道:“王爷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听说相持不下。”
“定城真得如铁桶?”
“这个我也不懂,不过听说,陵太子和什么候联手,这仗难打,倒是真的。”
“春平候?”
“大概是吧。”苏小兰抱着小白见进内屋睡觉去了。
林怡然摇了摇头,说道:“越到关键时候,这仗越难打。”
正在此时,香兰小跑着到了门口,收住脚步,规规矩矩跨着步子进了房间,进来就行礼,“夫人——”
“怎么啦!”林怡然看到小丫头额头的薄汗了。
“夫人,砌下水道的地方,有人吵起来了。”
“管事没在吗?”
“在的”
“还有王爷家管事摆不平的事?”林怡然有些惊讶。
“夫人,你不知道,这些南蛮子好难缠的,大管家还真被缠住了。”
“没叫家丁?”
“叫了,可是有几个就是躺在地上不动,连刀要刺他们不动。”
林怡然皱眉,“他们是嫌钱给得少,还就是闹口角?”
“好像就是闹口解,不是跟我们府中的人,就是做工的闹口争。”
林怡然动了动眉,“难道他们意在我?”
“夫人——”兰香惊得捂住自己的嘴。
“我在江城掀过风浪,难道是他……”
“夫人,是谁啊?”
“也许不是他,是王爷的对手派过来的?”林怡然把每一种可能都猜了一下。
“夫人,那怎么办?”
“去找小顺,让王爷留下的人手把他们抓起来,问问,倒低是谁派来的?”
“是,夫人!”
内院后角施工处,十几个做工的汉子,有三、四地躺在地上闹腾不起来。
夏大管事眉角直跳,耐性被磨后,正准备下手杀人,护卫长夏随到了。
“夏护队,你怎么来了”
“听说这里有人闹事。”
“呶,就这几个。”
夏随点头,“来人,抓起来!”
“你们不能抓我们……不能抓我们……”躺在地上的人纷纷起来,顺手拿起铁锹跟护卫们打了起来。
竟有身手。
夏随马上意识到事情不对劲,挥手抓人,结果被放了一个烟幕弹,等烟消失时,少了两个人。
夏随马上拿刀架在其他三人脖子上,“是谁派过来的?”
“回……回军差老爷,我们……我们不是谁派过来的,刚才那两人让我们耍破皮,说给我们银子,所以小的们就……就……饶命啊饶命啊……”
大夏管事走到护卫队长跟前,“先抓起来。”
“嗯”
林怡然听到消息时,知道逃了两个,“果然有阴谋。”
“夫人,夏队长让方大人全城通辑了。”
“这些人不是那么好抓的。”
“不好抓也要抓,至少吓得他们不敢出洞。”
“到也是!”
溪口渡
今天,夏宗泽和凌齐轩两人在经过三天两次的试探之后,水、陆两军全面进攻,派出战舰五十艘,水军三万人,步兵三万人集中攻打罗口关。
几里地之宽的江面上,河两岸边泊了浩浩荡荡的战舰,远远看过去,密密麻麻,船上的白帆在北风的劲吹下,迅速鼓动起来,蔚为壮观。
两层高的战舰实际也叫楼船,上层是作战的兵士,船边第一围,吊着大型投石器,第二围蹲着各就各位的弓箭手,第三围半蹲着拿长矛的兵卒,中间是各式火攻助器等易燃或易掷物体。
楼船下层是划桨的兵士,他们分队列候,轮流上阵,以保证攻打时的力度。
陵江江面上的晨雾还没有完全散去,但是对阵双方船头的战豉已经擂起,一时之间,惊天动地,江里的鱼群都被震得晕了过去,纷纷浮出了水面,翻着白肚皮,白肚皮在初升的阳光下,闪着银光。
“杀啊——”
“杀啊——”
划桨的兵士们还没来得及细看飘浮的鱼群,军将的命令已经发出来了,他们甩开膀子,开始死命的划船。
战斗开始了。
最先上场的是战舰上的投石器,这是远攻的最好武器,被砸到的船不是人亡,就是船破,甚至船毁;江面上惨叫一片,可是战斗依然在继续。
陵、宁两军,争向相前,由远攻变成近攻,弓箭手们出动了……
等两军战舰混战到一起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整个陵江面上,除了惨叫声,还有飘浮的尸体、从尸体里流出的血浸红了整个陵江。
这一场战事打得非常激烈,作战时间也长,整整打了六天五夜,双方损失都很惨重,几乎同时收手,打了个平手。
陵国占天时地利,但军心不够凝聚,在打法上缺乏战术;宁国人没有天时也没有地利,只有凝聚力和战斗力。
撤底后的陵江,远远看过去,显得空荡荡,可细看过去,却是死尸漂满了整个江面,引得陵江两岸的鹫秃满天飞,密密的铺满了陵江江面,让人触目惊心。
溪口渡军事指挥所里,宁国大军正在总结战事。
“有船进了定城河道吗?”夏宗泽沙哑的问道。
有个校尉上前一步,同样沙哑的回道:“末将的船进去了,但是最后,就我一个……”抿着嘴,说不下去了,他是南方,他会泅水,逃生出来,被其他船只救了,如果不是这样,他也葬身于陵江。
“里面的地形地势,你看到了吗?”
“回将军,只看到了小部分。”
“说出来,让胡书吏画上舆图。”
“是将军”
校尉跟胡书吏去画舆图,这边,夏宗泽继续问道:“罗口道怎么样?”
“回王爷,罗口道长且曲折,里面至少布置了八千精兵,想要通过并不易。”
“这八千精兵,是陵太子,还是春平候的。”
“都有!”
“为何这样说?”
“有人闯进去,他们的战袍有些不一样。”
夏宗泽点点头,对众人说道,“这场战役,明看是平手,实际上,我们赢了。”
众将看向夏宗泽。
“我为何要这样说,我们由对江城一无所知,到了解了这么多消息,那么下一次再进攻,必胜无疑。”
“将军说得没错,我们必胜无疑。”
“现在大家都下去休息,几位大将留下。”
江城某小院
“你打听清楚了吗?”
“当然打听清楚了,那女人准备亲自在城门口给送粮送辎重的军需军队送行。”
“娘的,太好了,终于等到机会了。”
“这次肯定要成功,再不成功,等陵国破了,我们到哪儿找那姓梁的。”
“别胡说,姓夏的打了这么多天,也没有攻下定城,说不定,被我们陵国人攻下,他们逃回窝去。”
“可……”
“可什么?”
“可姓夏的没败过啊!”
“屁话,怎么没败过,上次就在定城被大败过。”
“啊,我咋不知道?”
“你个属驴的,你懂什么。”
陵国都城——宣城
六天五夜的战斗,不仅打得人心惊胆颤,所有陵国京城的贵族们也心惊胆颤,他们害怕国破,自己的地位、财富不保,成为亡国奴。
某府
梁其道已经好几天没有得到杀手的消息了,也不知道对方成功了没有,焦燥不安的坐在房间里喝着闷酒,边喝边阴狠的自言自语道,姓夏的,姓林的,你们两个黑心肝杂驴,还我儿的命来,还我儿的命来……
在江城搞银事件中,梁其道妻儿的船被夏宗泽查扣时,他的妻儿害怕得双双跳水自杀了,他把这笔账记到了夏宗泽的头上,这两三年来,一直寻找当年那个被自己忽略的小喽喽,没想到,这个小喽喽摇身一变,居然成了王妃。
“好啊……好啊……居然成了一双,那就杀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