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杜少宇怎么互换都于事无补,“本王知道了,季凌玄体内寒气凌人,需要化解他体内的寒气,而这种东西只能是至阴至柔之躯。”
墨函在一旁着急的问,“究竟怎么才能唤醒季兄啊!”
杜少宇淡淡的说,“女人。”
“什么?女人?你开什么玩笑。”
“季凌玄体内受过千年寒冰的恩赐,千年寒冰将所有灵气全都注入到他的体内,他的身体太过刚强,部分灵气并未完全散开,汇聚一处,挤压在他体内,久而久之,便有所表现,三日之内若再找不到寒冰指定的女子,他便全身结成冰块而死。”
“三日之内到哪去找这般女子,季兄平日里不近女色,很少见他与人来往,这下可怎么办啊!”墨函着急的直跺脚。
“恐怕这世上只有一人。”
“谁?”
杜少宇回去后将此事高楚莜兰和高楚。
“哪怕是死莜兰也要救凌玄哥哥。”莜兰说完便跑了出去。杜少宇无奈只好跟着莜兰,看到季凌玄躺在床上的那一刻,莜兰泣不成声,“皇兄,你们都出去吧!”
“出去?”
“我要救凌玄哥哥。”
“你知道怎么救?”
“我......我不知。”
“墨函你去端碗水,那把刀过来。”莜兰和墨函惊讶不已,“皇兄你要干什么?”
“救你的凌玄哥哥啊!”
杜少宇伸出手,对莜兰说,“把手给我。”杜少宇在莜兰的胳膊上掐了一下,莜兰疼的立刻收回。
莜兰不知所措,“皇兄,你干嘛?”
“季凌玄需要你体内的鲜血,你从小备受呵护,没吃过苦,这一刀下去,定会很痛苦,你还要救他吗?”
“原来是用我的血液救凌玄哥哥,我愿意,哪怕是付出生命,我也愿意。”
杜少宇拿出匕首,清洗一番,“眼睛闭上。”
莜兰非常倔强,“不,我不闭,皇兄你动手吧!”
莜兰盯着被寒气包围的季凌玄,心中更是痛苦,手臂这些伤痛完全不如心中的万分之一。
“好了。”
莜兰转过头来,手臂上划开了很长的痕迹,看着鲜血流淌的手臂,只要一想到季凌玄马上就能醒来,她做的一切都是值得。
杜少宇替莜兰包扎好伤口,莜兰站立不稳,很快便晕了过去。杜少宇十分心疼这个傻妹妹,将她放在床上好好休息。
接下来杜少宇将鲜血混着暖身的药一起煎熬,季凌玄喝下以后不出半个时辰便恢复过来。醒来时竟然发现另一张床上躺着莜兰。
他捂着胸口轻轻的走到莜兰身边,看见莜兰手臂的伤口,本想摸一摸莜兰的额头,没想到这时候杜少宇竟然走了进来。
“你醒了。”季凌玄立刻站起身来,“是你救了我?”
“不是我,是莜兰用鲜血救了你的命。本王希望日后你能好好待她。”
季凌玄心中甚是感激,只不过他已经不能再爱,只能对不起莜兰,“多谢公主和王爷的救命之恩,日后定当涌泉相报,只不过臣与公主身份悬殊,怕是高攀不上。”
季凌玄说话时莜兰已经清醒,她听完了季凌玄说的话,眼眶泪水一涌而出,杜少宇气不过一拳头将季凌玄打倒在地,“莜兰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就是这么对他的吗?”
莜兰心疼季凌玄迅速跑下床,张开手臂,挡在季凌玄身边,“皇兄不要,不要打凌玄哥哥。不要。”
杜少宇十分愤怒,“这样的人即便死千次也不足惜,你为何还要执迷不悟,处处维护他。”
“公主,你让开,我欠你的太多,今生无以回报,这条性命,你和王爷若是想要,我随时给你。”
“我不要你的性命,我只要你好好的活着,你开心我便开心,你难过,我也难过,你若是离去,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再值得我留恋?我心系与你,就如鱼儿心系水源,水可以离开鱼,但我离不开你。”
“莜兰......”季凌玄第一次喊莜兰的名字,莜兰激动的不知所措。
“你终于肯喊我的名字了。”
杜少宇叹了口气离开了这里。
季凌玄将莜兰搂在怀中,“对不起,我能为你做的只有默默的守护你。你和我在一起,不会幸福的。”
“凌玄哥哥,莜兰不怕,莜兰只求你不要丢下莜兰一人,为你,纵然失去生命,也在所不惜。”
“你为什么这么傻,我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你这般为我拼命?”
“你也许不完美,但是我喜欢的样子你都有。”
莜兰第一次见季凌玄落泪,她举起衣袖为季凌玄擦拭,“凌玄哥哥,莜兰真的很幸运,第一次见你哭的人应该是莜兰吧!”
季凌玄突然站起身,惊慌失措,“我不想伤害你,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你走吧!若有事需要我出面,我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季凌玄走时没敢看莜兰一眼,他踉跄的走出房间,见杜少宇在门外,对他说,“把公主带回去,男女授受不亲,传出去对公主名声不好。”
杜少宇愤愤不平,真想一拳头打在季凌玄的头上,但是莜兰见到定又会前来阻止。
“你不爱她可以,但也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否则我定不饶你。”
季凌玄只想迅速逃离莜兰的视线,因为再多看莜兰一眼他的心只会更疼。
杜少宇推开门见莜兰瘫坐在地,万般无奈,“我们回去吧!”杜少宇扶起跪在地上目光呆滞的莜兰。
眼看天色已晚,冷风呼呼作响,高楚着急的等着杜少宇回来,为他拿了件外套生怕他冻着。
等了许久,杜少宇这才推门而入,“王爷,你终于回来了。”
杜少宇看见高楚顿时的烦恼都烟消云散,“潇儿,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在屋里待着,天气冷,很容易着凉。”
“怕王爷冻着,见王爷回来,这才安心。莜兰呢,没有一起回来吗?”
“本王把她送回去了,哭的不成样子。不知为何季凌玄总是要这般伤害莜兰。”
“也许,也许他另有苦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