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害怕杜少宇着凉,特意找了件衣服披在杜少宇身上,没想到这时候惊醒了杜少宇。
“表哥,你想了。”若水立刻转怒为笑,“若水怕你着凉,方才拿了一件衣裳,没想到竟然将你惊醒。”
“无妨”杜少宇拿开高楚额头上的毛巾,给她擦了擦脸颊两边的汗水,这才露出笑脸,“看来,王妃已经好多了。”
这时,高楚慢慢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杜少宇,心里甚是宽慰。
“潇儿,你终于醒了。”杜少宇坐到床边,将高楚搂在怀里。
“王爷,你的衣服怎么还是湿的?”高楚摸了摸杜少宇的衣角,瞬间的感觉到冰冷的感觉。
“表哥自从把你救上来以后,就没去换过衣服,怎么劝说都不听,方才还在床边躺着。”若水衣服委屈的样子,看似十分心疼杜少宇。
“你......你是要气死我吗?”高楚推开杜少宇,“这么冷的天,穿了这么久的湿衣服,万一......”
杜少宇再次将高楚搂在怀里,激动的说,“只要你能平安无事,穿一身湿衣服又有何妨,只要能陪在你身边,一切都是值得的。”
高楚被杜少宇的话所打动,轻轻拍了拍杜少宇的肩膀,“王爷大可不必为我担心,毕竟我福大命大,不会轻易出事的,放心吧!”
“现在看到你相安无事,我便放心了,若水你暂且出去,本王换身衣服。”
“哦......好。”若水出去后关上了门,依靠在门边,“明明知道你对我不曾有半点情谊,为何我却偏偏对你下不去手?”若水跑到外面喝起了闷酒。
翌日,莜兰听说高楚落水,一大早来到王府看望她。
还未进门就被着香气扑鼻的味道吸引了过去,“哇,好香啊!王兄你手里端的是什么啊!”
“莜兰,你消息还是蛮灵通的吗?”杜少宇笑了笑。
“那是,听说我皇嫂落水,我的小胆儿要吓破了,这不一早便过来瞧瞧,方才在外面见到扶桓,才得知皇嫂已经相安无事,这才放心。”
“皇嫂果然没白疼你。”高楚向莜兰招了招手,“莜兰,你且到这来。”
“怎么啦皇嫂?你方才不是说闻到了香味,来尝一尝。”高楚盛了些递给莜兰。
“这可是本王辛辛苦苦熬了一早上的,你怎可分给旁人?”
“莜兰不是旁人,对吧!”高楚对莜兰笑了笑。“可还行?”
莜兰点了点头,“简直比皇宫里的粥好喝多了,皇兄这叫什么名字啊!等莜兰回去定让母后每日做给莜兰。”
“方子可不外传。”杜少宇故意气一气莜兰。
“其实很简单,是我们的家乡菜,待我好了以后,便将法子写给你,回去慢慢研究。”
“谢谢皇嫂,不过认识皇嫂这么久,还不知道皇嫂的家乡是哪里的呢?”莜兰十分好奇。
其实杜少宇只知道高楚是宫里的丫鬟,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要是说好奇,杜少宇其实也十分好奇。
高楚不知道该如何与大家解释,便随便撒了个谎,“我,我之前的记忆都消失了,只知道来到皇宫以后的事,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
“哦,不对啊!那皇嫂怎么还能记得家乡菜啊?”
“可能因为对这道菜印象十分深刻,所以便记下了。”高楚着急的冒出一身冷汗。
“原来如此。”莜兰天生单纯,自然是信了高楚所说,但是杜少宇半信半疑,只因为高楚从未说过家里的事情,因此,直到现在对她都不是特别的了解,但是确实十分的爱她。
“好了,我已经没什么事了,你且放心吧!”高楚本想下床走动走动,但是杜少宇极力制止,“你要做什么?”
“我下床走走啊!”高楚一脸茫然的看着杜少宇。
“不许去,你给我好好躺着,哪都不许去,什么时候好了,本王才准许你出去。”杜少宇将高楚小心翼翼的安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眼神里满是宠溺与关怀。
“啊欠!”杜少宇打了个喷嚏,腿脚站也站不稳,差点晕倒在床上。
“皇兄你怎么了?”莜兰担心的问到。
“大概是昨日穿了一天的湿衣服,如今着凉了。”高楚十分心疼。
“不碍事,这点小感冒还难不倒我,休息片刻便好了。”杜少宇手托着头,摇了摇。
“皇兄,既然莜兰来了,你就回去好生歇着吧!莜兰可不希望皇兄和皇嫂同时出事。”莜兰嘟了嘟嘴,难过至极。
“王爷,听莜兰的回去休息休息吧!我真的没事的。”
杜少宇刚一站起来便立刻倒在地上。
扶桓找来了询太医为杜少宇诊断,“王爷并无大碍,喝一些驱寒的药便好了。”
芷晴在医生旁边,接过询大夫的处方。
询大夫看了看芷晴,关心的问,“看来姑娘伤势已经痊愈了。”
“大夫您认识我?”
“前几日你的伤势便是老夫给你诊治的,看来恢复的还算满意。”
“多谢大夫,芷晴有个问题想请教大夫。”
“但说无妨。”
“大夫是否诊断出芷晴腹中尚有一子,可是流血过多而死于腹中?”
询大夫听到这句话,不知该如何回答,十分的惊慌,“这,作为医者,不便透露,姑娘还是先去给王爷煎药吧!”
芷晴不愿过多追问,只好去给杜少宇煎药。
此时若水在杜少宇房中,听出大夫的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