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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四点后有会，你让他们三点五十来，给10分钟的时间。”谭厉沉吟了一会儿说。
留行云点点头，出门后关上门。
谭厉看了眼沙发上的人：“我妈的意思是让你直接到谭氏工作，但是总部管理层趋近饱和，暂时没有空位，你是要去接手分公司还是拿着这叠文件创业都随便你，快点想好。”
言灿手指摩擦着文件最上面的玖乘科技，谭厉是无意还是有心，竟然恰好安排他最想干的事。
“如果你非要在总部留下，我也没意见，我不会给你开后门，想必你也不屑，那就从普通员工慢慢干起。”
“不用，我同意。”言灿面色冷峻，不管他什么心思，他只想干自己的事，他相信自己，过不了多久会做出成绩的。
而且，他不想顶着谭氏的名头，他有自己的骄傲。
“我有一点要求，除了你和那位必须见面的玖乘总经理，不希望其他人知道我的身份，同时我会递一份简历到玖乘。”
“随便你。”谭厉面无表情道。
单论外表，这两人已经越来越像一家人了，可气质却是天差地别，虽然都是冷着脸，可一个从内而外的表现给人的感觉便是贵公子，矜傲且冷，而另一个，无心与人交流，高冷着生人勿近。
言灿的研究生是两年制的，第一年大量学习知识，因为他比其他人接触的更少，纵使天资出众，这一年还是花了他大量时间才补全知识体系，而第二年，他就可以开始实习了。
谭家给他的安排就是进谭氏工作，也是谭夫人的意思，但谭老爷子和谭厉都认为他应该先去分公司锻炼一下，就算弄砸了也没事，或者更残酷一点，感受创业的艰难也无不可。
言灿选择了两条路，接管一家分公司，既玖乘科技，谭厉透露，要是能说服玖乘里的智囊团跟着他走，那他完全可以独立创办科技公司。
注资公司的人才虽然也是为他们工作，可哪有完全属于自己公司的放心，所以还是趁早挖到自己身边吧。
中午下班的点到了，言商商肚子应景的响了好几声，言灿还没出来。
到底什么事情能说这么久啊。
言商商怨念刚升，办公室的门就开了。
言商商张张嘴，正要开口，却发现出来的人是谭厉。
谭厉一出门眼睛就四处搜寻言商商的踪影，并且快准狠的在第一秒就捕捉到她的神情。
这期待的样子是在等谁？
言灿紧跟在后面出来，看到言商商站在那，嘴角露出笑意。
“你中午去哪里吃饭，这里附近我都还没吃过。”
言商商说：“食堂吧，他们的锅包肉卖的贼好。”说完看到旁边一个人站着的谭厉，留行云早在下班的点就离开去找唐妮了，他现在是孤单影只的，言商商想至此，客气的问，“谭总要不要一起去吃？”
谭厉冷眉冷言，心情不好，但还是嗯了一声。
然后就站在那没动，显然等着言商商带路呢。
言商商本来只是客气一下，然而脑中忽然想到谭厉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独自进餐，或者孤零零的坐在餐厅，没忍住，心软了一下，后果就是现在要硬着头皮三人行。
言商商有些后悔，三人行不是更尴尬嘛！
言灿没来过食堂，直接找了个位置坐下，谭厉这尊大神显然也不可能去点菜单的，言商商一个人前去窗口，使劲回想了一下谭厉曾经在大餐厅点过的菜单，然后结合三人喜好给每人点了一个爱吃的菜，再加一个锅包肉。
有还在食堂吃饭的，看到谭总出现，脸上露出惊讶，言商商还注意到有个人因为看着他们桌结果一口饭差点塞进鼻孔去，幸好她忍住了没笑出来。
谭厉很少出现在食堂，但也不是没有，言商商就遇到过好几次，不过每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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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每次都是留行云陪着他，两人在一起尴尬能减缓些，还有人传言说连总裁都来这里吃，说明里面的油不用担心是地沟油了。
这时候已经过了饭点最高峰，三人相对无言的坐了会儿就上菜了。
“这里的菜肯定没有谭总您平常吃的那么精致，不过还是很可口的。”言商商说了一句，发现言灿正皱眉不舒服的样子，关心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