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蓬死了,他的助手也很沮丧,不过这人还算讲究,他有阿赞蓬的卧室保险柜钥匙,打开后取出五十万泰铢分给几位阿赞师父,我和方刚也分别得了十万泰铢,老谢得了五万。
对于这个灵体山精的处理方法,鲁士路恩建议,除非能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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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能有十几二十位以上的阿赞师父共同加持,否则是很危险的事。他从来没遇到过怨气这么大的阴物,简直闻所未闻。最后大家决定,不再为了它而冒险。从货运公司雇来一辆货车,把灵体山精连同地坛搬进货车厢,运到泰北乌隆府附近的深山中。
在搬运工人对灵体进行搬运和运输中,鲁士路恩特意嘱咐我们,设好的地坛千万不能破坏,必须和灵体山精共同移动才行,否则禁锢失效就麻烦了。灵体山精的木盒被放置在地坛的木桌上,用长长的经线缠成几十道,再用混有骨灰、尸油和经粉的蜡烛油封死。
抬桌子时,我和方刚也跟着帮忙,老谢在旁边小心翼翼地跟着,生怕我们出差错,时不时地还说着“那边别歪了”、“大家一起用劲啊”、“脚下别停”的话。方刚瞪着他,老谢缩头不说话了。
从曼谷驶到泰北,货车足足用了两天,在鲁士路恩的帮助下,我们在沙功那空附近的深山里找到一处荒凉偏僻的平坦之地,雇佣几个当地人挖出大坑,把灵体山精掩埋进去,填平后再把地坛设在上面,点燃尸蜡,鲁士路恩帮着加持了十几分钟,就算结果。
离开沙功那空往回行驶,我靠在货车的椅背上,闭着眼睛,感到无比地疲惫。自从这尊灵体山精被阿赞巴登得到消息,到现在两三个月,真是没少折腾,因为它,已经死了四个人,年轻徒弟、柬埔寨降头师、布农和阿赞蓬。我觉得要是有人动了贪念,继续留着它,还会死更多人。以前经常在杂志小说上看到故事,说欧洲有那种什么“杀人车”、“杀人镜子”和“杀人油画”等物,我觉得那东西和灵体山精相比,用现在流行话就是弱爆了。灵体山精才是真正的“杀人精”,还得是山精中的战斗精。
我觉得特别对不起阿赞nangya,在送她回大城的路上,我表示非常后悔,真不应该让她来曼谷参与那次加持仪式。可阿赞nangya仍然是那样淡淡的表情,半句埋怨我的话也没说。这让我更加不舒服。我拿过她的棉布背包,将分到手的那十万泰铢也放进她的背包里。
阿赞nangya淡淡笑着,也没拒绝。我很了解她,如果不给这份钱,她绝不会讨要和埋怨,但给了,她也不会太过感谢你。阿赞nangya的性格就是如此,淡得就像清水。
在大城停留了四五天,等阿赞nangya基本恢复健康之后,我才回到罗勇。在泰国和香港这段时间,经历了不少惊心动魄的事,让我感到很疲惫,于是我又飞回沈阳,想彻底放松一段时间。
回到沈阳那间曾经的佛牌店,看到这家xx印刷厂的业务办公室还挺红火,里面不少人忙忙碌碌。我也没有进去的打算,只想路过看看,毕竟这个店还是给我留下很多回忆的,尤其是白梅。
这天,赶上有个姓胡的同学老爸去世,这老爷子年纪并不大,也就五十多岁,但因为大烟大酒数年,把身体搞垮,后来心脏罢工,在医院西方接引了。我和这个姓胡的同学关系很好,初中时经常一起躲在楼层偷着抽烟,现在大家都习惯称他为老胡。和几个同学共同去医院看望的时候,老胡他爸刚咽气,病房里聚了不少人,都是同学的家人和亲属。
因为当了两年多牌商,我深知人在刚咽气的那一两个小时之内,魂魄执念较大,如果在场的人体弱多病,或者运势低,有可能会被阴气侵扰。虽然我并没有体弱多病,但还是心里发虚,于是来到走廊,和两个同学说话。
正聊着,看到电梯门打开,有个中年男人行色匆匆地出来,边走边看病房门上的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