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康说:“方老板,你也太黑心了点儿,田七虽然笨,但也不能专挑笨的欺负吧,总得给他留点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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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点儿出去泡女人的钱。”
“你说谁黑心?我什么时候专挑笨的欺负了?田七,你自己说,我欺负过你吗?”方刚很生气。我连忙说没有,登康笑着说你这么问当然是没有,他也不敢说,算了,反正又不是我白费力气,无所谓。
他越这么越,方刚就越生气,他哼了声:“我跟田七合作好几年,什么时候坑过他?倒是不知道谁,动不动就威胁别人跟自己合作多赚钱,要不然就喂降头水给别人喝!”登康一时没了话说,眼珠转着,似乎正在措词。
我连忙打圆场:“行了二位,这事确实是我没协调好,都怪该死的网络,要是短信发出去,就没今天这事了。”
阿赞巴登问我们在说什么,因为我们三人用的都是国语沟通,方刚给翻译过去,阿赞巴登说:“两人联手,成功的机率也高,不然昨晚很难成功。”登康说对啊,所以田七还是有很大功劳的,必须得分给他钱。
方刚看着阿赞巴登,气得说不出话。登康说:“都别争了,田七是中间人,不能没钱赚,我就吃点儿亏,收一万四,你收一万七,剩下的九千让田七自行分配。这次也不能说亏了,要是施法失败,我们顶多也就收个路费钱。”
这个方案勉强得到方刚的同意,他当然不知道阿赞巴登和登康的交情。当初要不是登康跑去提醒阿赞巴登不要上皮滔的当,说不定巴登已经修那份假法本而变成精神错乱了。
因为有事在身,阿赞巴登先回曼谷去了。中午,我们三人在陈大师的邀请下共进午餐,席间陈大师又谈起阿赞nangya的事,方刚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选择合适的生意,才能将阿赞nangya请到香港来,既不会耗费太多法力,还要保证她的行程不受人干扰。”
陈大师连连点头:“方老板说的对,是我太着急了,唉!”
看到他的样子,我心想这么有钱的人找什么女人都不太困难,可他偏偏喜欢对感情早已淡泊的阿赞nangya,看来这也是上辈子的缘分。
方刚对陈大师问起曹夫人的事,他说:“我一直在派人留意她,这次请各位来聚,也是想和你们说说。前天曹夫人已经和她的年轻男友从夏威夷回来,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直接回香港,而是先去了马来亚岛中部,在某小镇和当地的两名佛牌商人有过接触,不知道什么用意。”
听到这话,我和方刚立刻紧张起来。曹夫人没事肯定不会往马来西亚跑,还去接触牌商。我说:“这个女人就算想自己请佛牌,也不会亲自跑到马来西亚,会不会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登康问:“能知道是哪两个牌商吗?”
陈大师说:“正在托人打听。”我叹了口气,说这行也不好做,现在我和方刚都被人给盯上了,搞得我都不敢回泰国。陈大师问怎么回事,我就简单说了,方刚掏出手机,把那张图片展示给陈大师看,说这个女人的丈夫以前在曼谷曾经找过我们,要给人落死降,结果最后自己反被聪明误,死在了对方的降头上。她怀恨在心,现在想找田七的麻烦,所以他才回内地躲着。
“太可怕了,这男人是她丈夫?”陈大师问。方刚摇摇头,说还不知道是谁。登康凑过去看了一眼,刚要把身体移回,他忽然瞪大眼睛,将手机抢过去仔细看。
方刚很不高兴,又迅速把手机夺回来:“干什么?借东西也得说句话客气客气吧?”
登康伸手:“把电话给我!”他表情很急迫,方刚疑惑地将手机递过去,登康看了半天,表情越来越复杂,像变色龙。
我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