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我从来也不是什么高尚的人,但也比那种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强!”这话好像有所指,我斜着眼睛看他,说你这是在讽刺谁呢。
“当然是那个周会长,难道还是你田哥?”费大宝回答。我奇怪地问你凭什么这么说,费大宝说:“周会长办公室门口的那个男助理,又高又帅又年轻,还记得吧?”我说当然记得。
费大宝神秘地道:“那男的和周会长有一腿。”
我笑了:“这就是电影和小说看多了,好像在人们眼里,男老板和女秘书之间都暧昧,难道女老板和男助理也不清白?”
费大宝说:“你不是教我要多观察吗?我们刚过去的时候,那男助理在打电话跟一个女人调情,但又不是自己女友。”我说这我也看出来了,但不能就说是跟周会长吧,你这是第六感?
“那男助理桌上的电话是集团程控电话,上面都很多按键,每个按键对应着不同的工位或者办公室,”费大宝认真地说,“刚才我看得清清楚楚,那男助理打电话调情时,电话机上亮了个小绿灯。后来他向周会长通报时,按的是相同的按键,绿灯的位置也一样。”
我惊愕:“你确定没看错?那电话机可是放在男助理办公桌里面。”
费大宝的表情很得意:“田哥,你戴眼镜之后的视力,也不见得有我好,要不是我爸当初怕我掉下来摔死,我早就去考飞行员了!”
回味着他的话,我连过马路都忘了看汽车,还是费大宝扶着我过去的。在出租车上,我说:“如果你的判断没错,那这位周会长……看来也是个伪善的人,怎么都被我遇上了?”
“哈哈,看来我这趟没白来。”费大宝说,“她找你合作倒是真的,不过很有可能也得从里面抽红。”我说这不一定,就算她和男助理乱搞,也不见得还有贪污的行为,就算有,也跟我没关系,我只管赚我们的那份钱。
在佛牌店里,费大宝认真地问我这种生意要怎么接。我告诉他,客户分三六九等,像周会长这类客户就算高级的,第一不差钱,第二怕买到假货,所以跟她做生意不用把价格弄得太低,只需保真就行。
因为老谢在泰国很孤单,没有nangya的帮衬,他很难找到法力不错、收费还不高的阿赞师父,所以我直接给老谢打去电话,也让他多赚点儿。老谢特别高兴,说:“放心吧田老弟,我这就帮你去跑庙,先在大城的几大寺庙找货,然后再去沙拉武里和呵叻看看,光这三个地方,怎么也能凑齐五百个平安符啊!”
我告诉他,不要金属箔的那种,最好是泥胚加亚克力外壳,泥胚不能是现成的,要用模子现压,不怕简单,但必须把材料和制作成本压低,加持完之后绝对不能超过三十块钱。
老谢说:“三十块钱还要泥胚的,怎么可能,这不就是佛牌了吗?哪有一百多泰铢的佛牌?”我笑着说怎么没有,去寺庙借一个佛牌的模子和压模机,自己和泥自己压制,然后把压好的泥胚自己装壳,再拿去寺庙让龙婆僧加持。
“让我自己做?”我甚至能看到老谢那张大的嘴。我哼了声说这有什么稀奇的,大批量出货,自己做最划算了,再说你以前就这么干过,要不然方刚也不会把你关在卫生间里等着让你吃屎。
老谢很尴尬,说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又问我利润如何。我说:“出货价一百港币,每个符赚七十,五百个就是三万五,本来想给你一万五,但现在你要自己动手,我们就五五分成,你能赚到一万七,怎么样?”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