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和阿赞巴登去菲律宾,找到鬼王,想让他解决阿赞巴登体内阴法干扰的问题。鬼王也没拒绝,点头同意。午夜的时候开始施法,登康... --
最快更新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最新章节!
,登康突然感觉到鬼王换了法门,正在用独门心咒中的“禁锢术”咒语对付阿赞巴登,这是很奇怪的。禁锢类的心咒一般都是用来加持阴灵,目的是让阴灵听话。而只有降头师和阿赞以阴法对抗的时候,才会对人使用禁锢类的心咒,这就像两个人用刀枪拼命,非拼出你死我活不可。
登康没时间多想,只能下意识帮助阿赞巴登,但毕竟是鬼王自创的独门心咒,登康觉得胸口像被大锤抡过,闷得要吐血。他并没有放弃,不然鬼王可以轻易地用心咒把阿赞巴登搞死。
就这样,鬼王继续以鬼王心咒攻击阿赞巴登,另一边还要对抗登康的攻击,而登康也极力掩护,三人顿时成为僵局。登康不敢停下,否则鬼王立刻会将苦苦支撑的阿赞巴登彻底击垮,那他非死不可。而此时的阿赞巴登也拼尽全力,用自己的仅剩的力量还击,这样就成了以二抵一的局面,鬼王既占不到便宜,但两人也无法收手。如果阿赞巴登撤回阴咒,攻击他的那股阴咒就会趁虚而入,后果不堪设想。
二十几分钟之后,阿赞巴登毕竟在法力上比鬼王和登康还是有差距,再加上他身体未恢复,只好放弃。这股强大的阴咒立刻攻击入体,阿赞巴登倒在地板上,从鼻子和耳朵都流出血来。
而登康和鬼王也同时停手,否则两人就要同时受重伤。但即使这样,登康也觉得眼前发黑,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大概的轮廓,而鬼王则盘坐在地板上,大口喘着气。登康勉强扶起阿赞巴登,问他是否能走,阿赞巴登几分钟后才慢慢点头。
两人出了鬼王的房间,他也没动地方,估计刚才的三人对抗,他也耗费了大量法力,就算追上去也讨不到什么便宜。两人出了鬼王的住所,搭车离开这个城市,在某偏僻小城镇的旅馆住下,调整状态。
登康的情况要比阿赞巴登好得多,阿赞巴登口鼻耳流血五六天,才慢慢减轻,等于从鬼门关转了一圈。登康很生气,打电话给鬼王,问到底是什么意思。
鬼王在电话里也没隐瞒,直接说阿赞巴登没死真是奇迹,但他就算能活过来,以后也再不能使用巫咒了,要不是登康从中阻拦,他早就置阿赞巴登于死地。登康大惊,问到底是为什么。
鬼王郑重地告诉登康,他当初在教徒弟时所订下的规矩不能更改,这就是下场,要不是看在登康曾经传给他柬埔寨极阴控灵术的份上,阿赞巴登现在根本就不可能还有命在。这让登康十分恼火,但又不能把鬼王怎么样,只好放弃。在他要挂断电话的时候,鬼王说,让他必须取阿赞巴登的人头,并亲手交给他,他要制成域耶。同时又警告登康,千万不要试图破坏鬼王派的规矩,无论谁都一样。就算暂时没事,早晚也会付出代价。
“这个鬼王,他也真下得去黑手!”我生气地说。
方刚冷哼两声:“想把阿赞巴登的脑袋制成域耶,亏他想得出来。”登康问怎么处理,方刚说有两条路,一是直接对付鬼王,想办法弄死他,以绝后患;二是让阿赞巴登隐退,从大家的视线中消失,谁也找不到,就像于先生那样。
登康摇摇头:“我毕竟鬼王教出来的,当时他要是不教给我阴法降头术,我也不可能报了母亲和妻女惨死的仇,在这点上,鬼王对我还是有恩的,所以我不能搞他。”
方刚说:“那就我来安排,又没让你亲自动手!”登康仍然反对,说你也不能,但第二个办法觉得可以,反正他已经法力尽失,再不能再做阿赞,不如找个国家,偏僻的城市。我抽时间悄悄去找他,看能不能恢复他的法力,要是不能,就老老实实地做个普通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