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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话直说就行，不用拐弯抹角。”雷宝泉说道。
孙老板笑了笑，说：“我的意思是说女人嘛，尤其是这种没结婚的女人，为什么到现在还没结婚，就因为靠着脸蛋儿，总有些见不得光的关系嘛。”
“你的意思是说，这郭敏私人关系有点问题？”孙铎问道。
“不是有点问题，是混乱，哎哟，我都不好意思说，来找她的男人有好几个，我都不知道哪些是来洗衣服，哪些是来找人的。”孙老板偷笑着说。
雷宝泉看着孙老板一脸窃喜的样子，说：“你不是说不常说话吗？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不常说话，但是我有眼睛啊，两家挨着，这每天进进出出，我能看不见？”孙老板说道。
“那你怎么确定那些人是来找她而不是洗衣服的？”孙铎问。
“洗衣服有捧着花来的吗？有带着礼物来的吗？有把洗衣店老板请上车带回家洗的吗？”孙老板仿佛洞察一切的样子。
雷宝泉撇撇嘴，说：“你还说不熟，怎么观察的这么仔细，没少注意吧？”
孙老板一愣，随后笑了起来，说：“谁都爱看个热闹不是？我这也是一不留神注意到的。”
雷宝泉和孙铎对视了一眼，又问道：“那照你这么说，跟郭敏有联系的人还不止一个咯？”
“那肯定是，单单是我知道的，就三四个，没准还有我不知道的呢？”孙老板说。
“那昨天这几个人里，有人来过吗？”雷宝泉继续问。
“昨天……应该没有，因为我没印象。”孙老板实话实说。
雷宝泉拍拍孙铎的肩膀，孙铎会意，问孙老板：“还有其它要补充的吗？”
孙老板想了想说：“我就知道这些了，再多就没有了。”
“行，那谢谢你。我们就先回去了。”孙铎说道。
雷宝泉走到门口，看见门上挂着一把木头做的斧子，回头问道：“老板，你这五金店也卖这东西？”
孙老板走上来摆摆手。说道：“嗨，谁卖这个啊？这是我今天早上到庙里求的，能驱邪避灾，这不是旁边死人了嘛，还是横死。难免有怨气。”
“你也信这个？”雷宝泉问。
“我看附近几家店的老板都挂着，我就也去求了一个，宁可信其有嘛。”孙老板笑着说。
两人走出五金店，雷宝泉朝周围看了看，说：“这几家都问到了吗？”
“问过了，跟这个孙老板说的差不多，平时互相之间也没多少联系，所以不是很清楚。”孙铎说道。
雷宝泉点点头，想了想，说道：“那也得碰碰运气。刚才不就不碰出点东西来了吗？走，再问问那家。”说完，两人朝着另一家店走了进去。
天色逐渐黑了下来，雪有渐大的趋势，李白醒来的时候，正好被窗外路灯的光照在脸上，他赶紧护住眼睛，伸手打开旁边的台灯，长长地舒了口气，这一觉可是不断。足足睡了三个多小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