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看看韩国人这边再看看叶天雄这边,当下小声的说:“我亲爱的叶,你怎么只准备这么一点东西啊,你看看你的对手准备了多少啊?”
“约翰,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话语短小精悍吗?我有这些就够了,赶紧出吧,若是晚了就麻烦了。”
曼哈顿医院一家病房里面躺在这一顿双胞胎幼童,他们的父母就在一旁陪伴着他们,可惜的是,尽管注入了血清,二人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大夫,难道真的要截肢吗?”幼童的爸爸弗兰克里再次询问道。
“是的,毒素已经开始往上面渗透了,若是再不采用截肢的办法,恐怕”医生摇着头说道。
弗兰克里满脸的无奈啊,若不是他带着他们出去玩的话,也不会导致成这个样子啊?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吵闹声。
“不行,约翰,你知道你这是在干吗?”戴尔大夫朝约翰咆哮道。
“戴尔,我当然清楚了,你们现在不也是没有办法吗?让他们试试就是了,孩子的家长不也是在寻找大夫吗?”约翰争辩道。
这时候,弗兰克里也了解到情况了,当下朝戴尔说道:“大夫,让他们试试吧,实在不行的话,就截肢吧。”
既然病人的家属都答应了,他这个主治医生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为了比试公正,约翰跟另外一名世界卫生组织成员玛丽充当裁判,至于其他人只能是在外面等候了。
朴润华朝叶天雄藐视一番,随后说道:“既然是两个患者,我们一人一个怎么样?”
“没有问题,弗兰克里先生,我想问一句若是我治不好您儿子,你会不会起诉我。”叶天雄朝孩子的爸爸弗兰克里问道。
“不会的,你放心吧,只要你尽力了就行。”弗兰克里摇头说道“那就好,不过,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你儿子治好的。”叶天雄笑着说道,随后便开始去诊断了。
朴润华早就采用诊断的方法去诊断了,不仔细的话还以为二人采用的方法一样呢?但是孙保晋他们却是看出来门道了,叶天雄采用的诊断方法是比较正宗的,至于朴润华的,看着不错,其实不实用的。
病房里面的其他人都不敢打扰二人,戴尔是不相信中医的,在他看来中医是非常愚昧的,不过此时他也不好意思在说什么?
叶天雄先是诊断一下患者的脉搏,随后又是看看病人的眼睛。再者就是听听病人的呼吸,这让戴尔更加的摇头了,这是什么医术啊,明显的是哄人吗?反观朴润华这边倒是挺有医术涵养额。
朴润华还在那里沉思的时候,叶天雄便开始写出来自己的药方了,随即询问了一下约翰,附近有没有中药店。
“有的,你要是去抓药啊,我陪你去吧。”约翰听到叶天雄的话语,当下说道。
“好的,就麻烦你了。”叶天雄笑着说道。
弗兰克里这时候拿出几张美元递给叶天雄,说是抓药的钱,叶天雄并没有跟他客气,随即便出去抓药去了,孙保晋他们想要问什么?却还是忍住了。
就在叶天雄离开了病房之后,朴润华也诊断完毕了,随后也开始开方子了,之后玛丽也带着他去中药店抓药,弗兰克里同样提供了一部分钱。
“弗兰克里先生,我怎么感觉到他们是在哄你呢?”戴尔小声说道。
“戴尔大夫,我也不相信他们,但是我也不想让我的孩子截肢啊。”弗兰克里难受的说道。弗兰克里的夫人在一旁拉着弗兰克里,似乎是在安慰他呢?
还好是这家中药店的中药还是比较齐全的,叶天雄很快的就配制好三幅药剂,就着药店的罐子开始煎熬起来了。
这家中药店的大夫是华夏人,他之所以在这里开中药店主要是他本身略懂一二,头疼热这些小病还是能够医治的额,再加上华人都喜欢在这里看病,他这家店的生意还是不错的。
“叶大夫,我有点不明白了,你里面好像是有几位药物都是有毒的药物啊?”何铁生坐下来朝叶天雄问道。
“以毒攻毒,病人体内残留着不少毒素,若是不能够尽快排除来的话,恐怕会损害身体的机能,再加上这几位药物相克,倒是没有多少毒素了。”叶天雄笑着回答道。
何铁生仔细一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呢?此时他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年轻代夫了,他这么大的时候还在药方抓药呢?
叶天雄的药物煎熬完毕之后,朴润华也由玛丽带着过来了。一听到是韩国人,何铁生本不想卖的,但是叶天雄说话了,何铁生只好卖了。
“朴润华先生,我先去了,你要不要让我等你一下啊?”叶天雄犹如小人得志一样向朴润华戏谑道。
“不用了,胜负未知,大韩帝国的医术永远都是世界上最棒的。”说着朴润华继续抓药去了。
叶天雄见到他这个模样也不再说什么?随即跟着约翰往医院赶去了。
“咦,这是什么啊?”戴尔闻到味道上前一看,顿时见到感觉到很恶心。
“救人的药物。”叶天雄懒得跟这个外国鬼子胡扯,让孙保晋进来帮他把药物送进患者的嘴中,开始的时候,很难送进去的,后来叶天雄按了一下患者的穴位,患者顺利的把一剂药物送进去了。
叶天雄这边一剂药剂下去了,朴润华还没有过来呢?他也不着急,而是出去找个跟孙保晋他们交流这次的心得去了。
孙保晋他们可谓是求之不得呢?虽然么有能够亲身体会,但是他们看到叶天雄的诊脉手段就知道非同凡响的,当下在一间房子里面交流起来了。
朴润华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现叶天雄,不过他也没有在意,而是准备把药剂送进去,奈何,患者就是不进,他无奈只好采取西医的方法灌进去了。这让约翰摇摇头,朴润华这种做法已经有失水准了,不过人家叶天雄都不说,他自然是不好意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