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心中很是郁闷,不过,这种情绪是万万不能表现在脸上的,走到陈晨身边,挽住他的胳膊,玉指狠狠地掐了陈晨胳膊一下,俏脸上却满是娇嗔之色,道:“陈晨,你怎么能这样?你是不是不爱我啊?他在挖你墙角哎,你竟然如此无动于衷?”
感觉到胳膊上传来的惊人的弹软之感,陈晨舒爽得几乎要呻吟起来,但是,下一刻,胳膊上传来的痛感却好像险些要让他惊叫起来。
臭丫头,竟敢掐我!那我也玩玩你!想到这里,陈晨伸出咸猪手,在阮萌牛仔热裤包裹的丰挺翘臀上狠狠地捏了几把。
面带笑意,陈晨含情脉脉地道:“阮萌,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轻易和我分手的,我们的感情情比金坚,他根本无法插足!”
察觉到陈晨那放肆的亵玩,阮萌恨不得一巴掌把陈晨给抽飞了,但邵东明就在跟前呢,她也没有办法动手,只好忍着笑道:“我就收下了!什么东西啊?拿过来我看看!要是让我不满意,从此以后,你就别来见我了!”
阮萌对这厮是烦不胜烦,她也打定主意了,不管他送什么,自己都好好地埋汰他一回,让他知难而退。
看到陈晨和自己最心爱的女神在自己跟前公然示爱,邵东明妒火中烧,气得肺管子都要炸开了,但他也知道,要是自己对陈晨再动手,那就更没戏了。
只好邀功一般地打开盒子,笑道:“阮萌,这东西,你要看见,绝对喜欢,这可是清宫旧藏的玉杯,买的时候,花了二百万呢!”
这是一个白玉双立人耳礼乐杯,产自于宋代,高7.5cm,外口径11—11.4cm,足径4.5cm。造型极其精美,杯白玉制,圆形,口微外撇,壁较厚。内壁凸雕32朵云纹,外壁饰礼乐图,凸雕10人,或持笙、笛、排箫、琵琶等乐器演奏,或歌唱,栩栩如生。
杯两侧各雕一立人为耳,其人手扶杯口,足踏祥云,眉目宛然,雕工十分精妙。
此杯之造型在宋、元时期极为流行。这件玉杯进入清代宫廷时间较早,深受乾隆皇帝的喜爱,在清宫遗存玉器中有乾隆时期的仿制品。
“真漂亮啊!”阮萌情不自禁地赞叹了一声。
阮家是金陵的玉器珠宝大家,古董玉器她见得多了,但是,像这么造型别致,雕工精湛,传承有序的古玉杯,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邵东明心中一喜,之前,他送过阮萌不少东西,什么跑车啊、名表啊、名牌坤包啊,但是,阮萌根本不屑一顾。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阮萌夸赞他的礼物。
“哈哈,阮萌,东西不错吧。你要觉得喜欢,那就不要客气地收下!也希望你能明白我的一片心意!”邵东明一脸深情地道。
“不过,这东西,怎么看上去像是赝品啊……”阮萌眨了眨眼说道。她当然知道,这东西一定是真的。但是,要是承认的话,她还怎么打击邵东明呢?
“阮萌,你这玩笑开大了啊!”
邵东明得意洋洋地笑道:“看这包浆、看着沁色,再看这雕工、这造型,怎么可能是假的呢?你仔细看看!”
这么说着,他双手捧着古玉杯,就向阮萌递了过去。
“陈晨,你真让阮萌收下啊?她可是你的女人啊,却收了爱慕者的礼物,这算什么事儿啊?”齐欢一脸焦急地道。
“没事!”陈晨淡淡地一笑。
“你是不是男人啊!”
齐欢着急得不行,道:“自己的女人,你不知道去守护,任由别人挖墙脚?这东西不便宜,价值好几百万呢!万一阮萌被他打动了,你就擎等着哭吧!”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如果阮萌被这一点破烂给打动了,那,也只能说我们的感情不够深啊!”陈晨满不在乎地道。
“这可不是破烂!”邵东明转过头来,不屑地瞥了陈晨一眼,此刻,他甚至有一种已经抱得美人归的错觉。
而陈晨,只能痛哭流涕了。
“东明,这东西,好像还真是赝品,怎么裂开了?”忽然,阮萌失声惊叫。
“什么?”
当邵东明转过头来的时候,顿时傻眼了,但见玉杯上出现了一道裂纹,而且,那裂纹如同蜘蛛网一样不停地蔓延。
“嗯?”陈晨也是心中一惊,这玉杯为何裂开了?莫非是因为九阳通天瞳的缘故?为了试探一下,他立刻再次催动功法。
随着玉杯之中最后一缕的灵气也被陈晨吸收殆尽,单听砰地一声响,玉杯登时炸裂开来,化为了齑粉,飘散在空中。
而邵东明手中空无一物,倒是脸上,蒙了一层灰粉,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就突然炸了?”邵东明整个人都傻眼了,完全搞不懂出现了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