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原来,他,他也是陈晨的人马!”
时维他们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陈晨一出面,凶神恶煞一般的孙牧渔就变成了乖乖的小猫咪,合辙都是一家人啊。
他们现在觉得越发不懂得陈晨了,这位到底是什么来头啊,怎么在整个金陵就没有他吃不开的地方啊!太逆天太霸气了吧!
“大哥,你们认错人了吧?怎么忽然打我,又是打又是砸的!”大鬓角此刻吓得一哆嗦,强自微笑着问道。
“少废话,找的就是你!”孙牧渔厉声喝道:“起来!”
“大哥,去哪儿问啊?”李钢蛋问道。
“今天提前打烊吧!”陈晨叼起一根香烟,淡淡地道。
李钢蛋看了看时维他们,皱眉道:“他们呢?”
“他们有用,留下!”陈晨说道。
“今天全部给大家免单,不好意思啊,各位,有点事儿。这小子在我们地盘贩毒!”李钢蛋让保安开始疏散客人。
片刻后,卷帘门哗啦一声落下,门落锁,这里成了一片封闭的空间。夜黑风高,酒吧隔音极高,很适合严刑拷打。
音乐已经关了,偌大的一个酒吧,鸦雀无声,镭射旋转射灯和霓虹彩灯而已关掉了,只留下几盏白炽灯,这里转眼间成了一片黑暗之地。
时维时俊杰他们,都坐在昏暗的卡座里,大气都不出一声地看着场中,第一次见社团的真正的斗殴,他们心中充满了激动之情。
陈晨叼着一根烟,俊脸笼罩在被灯光照射得颗粒感十足的烟雾里,派头十足,让时俊杰金毛一帮小屁孩产生了顶礼膜拜的冲动。
陈晨缓缓踱步,神色闲适淡定到了极点,忽然微微一扬下巴,示意逼问开始。
“叫什么?”孙牧渔一脚踹在大鬓角的腿弯里,这小子当即就跪下了。
“大B哥!”
孙牧渔劈头盖脸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抽得他鼻血狂喷,厉声道:“麻痹的,还真有叫大B的!你瞧你那熊样,还大B呢。你妹儿你是傻B吧!我问你,认识我们不?”
“不认识,你们一定是认错人了!我看这里乱,想走,谁料那小子就砍我,我肯定要反抗了!”大B哥结结巴巴地道。
“你还嘴硬!”
孙牧渔又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打得他一个歪栽。随即双手一扯他的衣服,哗啦啦,花花绿绿的药丸子掉了一地。
这下大B没话说了,孙牧渔又在他身上搜了一番,除了一个手机厚厚的一叠钞票之外,别无他物。
“麻痹的,你要不说出你老大太子哥的下落,今天老子捅死你!”气得孙牧渔又是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蹬得一个四仰八叉摔倒在地。
“恶人只需恶人磨啊!”时俊杰大感快慰,当年他和大B干过一架,但吃了不少亏,此刻他真是扬眉吐气。
“够狠,够猛,够帅!!”
金毛等人却是胆战心惊,这个圆寸头太狠太彪悍了,这才是真正的混社团的啊,幸亏当时陈少及时出手,否则今天咱们可真栽了。
“陈少才帅好么!陈少可是他们的老大啊!”那些女孩们,则都向陈晨投以青睐的目光,恨不得生扑过去将陈晨逆推。
是人都崇拜强者,这些女孩虽然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但也不能免俗。
“你给太子哥打个电话,说我陈晨在这里等着他呢!”陈晨皱眉说道。
“我不说,我也不会打。太子哥对我恩重如山,我们热血堂,从来没孬种,我不会背叛他的。你们想弄死我,那就尽快,给我一个痛快!”大B哥倒是有点硬气,梗着脖子说道。
“草!你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孙牧渔出手如电,左手探出,一把按住了大B哥的右手,大b哥奋力挣扎,但是,根本撼动不了他丝毫。
噗!
孙牧渔右手紧握砍刀直斩,嗷!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顿时响了起来,鲜血飞溅中,大B哥的右手已经脱离了手腕。
孙牧渔起身松手。
大B哥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凄厉惨叫,疼得脸色蜡黄,热汗滚滚而下,断腕鲜血喷涌,将地板抹出一片又一片的狼藉血迹。
时俊杰他们都看傻了,没想到真正的社团那么残酷啊,此刻,他们望向陈晨的目光已经不仅是尊敬了,还有深深的忌惮。
不过,他们转念一想,我去,好事儿啊!
陈少这么狠,自己跟着他老人家,哪怕是个挂名的狗腿子,以后在金陵,谁敢惹咱啊!越狠越好,越强越好。
那些女生都不敢看了,转过头去,闭上眼睛,有的还捂着耳朵。
只有时维依旧目光清冷而镇定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大B哥的惨象能让她得到某种程度的满足。
“孙子!现在打电话,我们就放你就走人,及时去医院,你或许还能活命,但是,你若是装爷们,那你只管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孙牧渔用滴血的砍刀一指大B,冷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