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礼貌和家教,也是分人的。就像你……还真是不值得。”
云暖暖说到这,脸上的笑容一敛。
她目光深幽地看着老太太:“可惜,今天苏悠然没在。不过也没关系,该她的,我会找她要回来。现在,我和你就把四年前的账,好好算一算。”
“我看你是真疯了!”季老太太蹙眉说道。
挂着泪痕的老脸,闪过一丝不屑。
云暖暖不以为意地笑笑。
她开门见山,犀利地问:“你说,季伯伯当年,是我送上祭台血祭的,是么?”
季老太太用手帕擦了擦脸,冷哼道:“当初赶到山核里救人的保镖,现在一个不少都在这儿呢,认证物证俱在,要不要我把他们喊出来,一个个的跟你对峙?”
“不用,你老人家对当年的事,了解的比他们都清楚,就算要对峙,我也要跟你对峙。”
云暖暖似笑非笑地问:你说当年,是我把季伯伯送上祭台的吗?”
季老太太脸色一沉。
也许是被云暖暖傲慢的语调,和嬉皮笑脸的态度激怒。
她突然收拾起脸上委屈,全身威势的气场大开。
季老太太挺直了背脊,义正言辞地说:“当然是你把锦炎送上祭台的,锦炎的伤口周围,都是你的指纹。怎么,这你能抵赖吗?”
“伤口周围的指纹,难道就没可能——是我发现季伯伯被人放血以后,按压伤口止血救人才留下的么?”云暖暖笑着反问。
季老太太面上闪过不屑。
“云暖暖,别以为你把凶器藏起来,就能空口白牙说黑就是白。现在是讲证据的社会,锦炎当时身上的只有你的指纹。你说你在救锦炎,可当时锦炎被抬出山核,只剩下一口气了,你这也叫‘救’?再说了,悠然在锦炎身上根本就没指纹,不是你干的,难道还是悠然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