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棠一接近,萧陵川就往后退几步,他几乎从不和女子打交道,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很不自在。
“以后早上弄点粥,做点小咸菜就可以,有条件炒个鸡蛋,土豆丝卷饼,切个冒油的咸鸭蛋。”
李海棠前世就是吃货一枚,对如何吃和做好吃的略以后研究,她根本没把自己当客人,手脚麻利地盛饭,她看萧陵川的大块头,估摸他能吃些,特地选了个大碗。
灶间里有桌椅板凳,两个人对坐,萧陵川始终是一副面瘫脸。
若说昨夜她还有点害怕,现在李海棠可是轻松自在的很,他的后背宽厚,走路沉稳有力,总是给人莫名的安全感,连那眼角上狰狞的疤痕,都显得可爱多了。
当然,像李海棠如此审美的,估计整个大齐找不到第二个,要知道,早上萧陵川去村里人家买豆腐,还吓哭了两个五六岁的小娃。
村里人教育自家的娃,总是会说,“不听话,山里的野人就把你们抓走吃掉!”
萧陵川从不和村里人有交集,第一次上门买豆腐,村人差点惊掉下巴。
饭桌上有昨夜剩下的鸡汤,麻辣豆腐,只是小咸菜太难吃,除了咸就没别的滋味。
李家村冬日大雪封山,青黄不接,基本只能靠便于储存的大白菜,胡萝卜,土豆过日子,要是整日都上这样的咸菜,作为吃货的李海棠一定要崩溃。
“我看后院菜地还有点菜,家里有盐巴吧?我做点腌菜吧。”
吃是头等大事,李海棠决定改善生活,根本就忘记询问李家的消息。
“好。”
家里有女人,日子就会不一样,萧陵川自己独自生活,洗衣做饭,打猎赚银子,样样精通,但是缝补衣裳,他练习多次,无奈没天分,衣服上破旧个口子,上面被他缝得和蜈蚣爬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