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你下山复仇,你让师姐又爱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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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血37
“这不是怕您会想她麽?”钟若瑜摸着鼻子讪笑道。
“每月不还会见上两次麽?”茯苓先生淡淡地道。
“您真不打算回京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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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若瑜不知这是第多少次问起了,回答他的始终是摇头,这次也不例外。
“真搞不懂这宣阳城有什么值得您老留念的。”钟若瑜哀叹道。
“竹小子的病。”茯苓先生笑眯眯地道。
“什么?”钟若瑜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据老朽观察,他的病在好转。”
“那说明您医术了得呗。”钟若瑜撇撇嘴。
“老朽的药固然有些用,但是治不好痨病。”茯苓先生缓缓地道,“同样的药老朽给别的患者也用过,并未见好转。”
“难不成他还能不药而愈?”钟若瑜质疑道。
“不,是那丫头,他的饮食起居全是那丫头一手打理。”茯苓先生捋着胡须悠悠地道,“若能治好痨病,老朽也算此生无憾了。你若是再打着劝老朽回京的主意,下回就别来了。陛下若再问起,你便直说宣阳甚好,茯苓乐不思蜀。”
茯苓先生敢这样说,他可不敢这样告诉陛下,他还年轻,想寿终正寝。
钟若瑜不由摸了摸脖颈,凉飕飕的,顿时觉得挂在上面的这颗脑袋还真是不容易。
过了一会儿,不甘寂寞的钟若瑜忍不住八卦道:“这宣大少爷能包羞忍耻,他日恐怕非池中之物。那臭丫头呢,脾气又臭又硬。您说,他们俩这样能够走多远?”
“夫妻相处之道,只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怎么折腾都无碍。”茯苓先生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唔,你生意再忙一些,他们会走得更远。”
人不能太闲了,否则容易胡思乱想,胡作非为。渔舟以为这话十分有道理,于是让竹先生去践行了。
到绝雁岭的第一天,忍冬扛来的刨子开启了竹先生灰暗人生的第一页,日出而作,日落而歇。不到半天,那双白皙修长的手便长满了茧子,到下午长出了水泡,碰都碰不得。雇佣的村民见他那“胖”了一大圈的手指,纷纷劝竹先生一边写诗作画去。竹先生气结,誓死奋战到底。
这样总比被她视而不见的好,还可以强身健体,挺好的,竹先生苦中作乐地想。不过,竹大少脸上那咬牙切齿地样子,实在是有碍观瞻。
夜里上药时,竹先生叫得惊天动地,想让那“罪魁祸首”稍稍心软来看看他,或者说两句话。
可惜那小祖宗心如磐石,不为所动,听他嚎得辛苦,还打着拍子吟咏道: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竹先生一听,联想到自己这些时日的举止,顿觉如今被这般对待,还真是自作自受。只能认了,蔫了。再侧耳倾听,又觉得这长短句与时下的诗韵律有异曲同工之妙,委婉蕴藉,含而不露,别具一格。跟着一念,仔细一回味,妙不可言,顿觉再多刨几日树皮也不是不能容忍的,彻底忘了手上的疼痛。
在竹先生觉得自己粗糙的双手几乎要废了的时候,流着他的血汗的木屋终于竣工了,他也终于从水深火 热中解放了出来。可是,渔舟还是不愿意与他说话,这让他很无奈。
正式进火那一日,钟若瑜不请而来,茯苓先生、刘盛龙也没缺席,再加上桃花村的村民,很是热闹了一番。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八角凉亭三座成掎角之势,三座凉亭的正中 央位置是一座三层高的吊脚楼,登高远眺,可见“一水护田将绿绕,两山排闼送青来”的田园风光。凉亭与吊脚楼之间引来小溪穿梭而过,等种下荷花,待到夏日便可赏“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的美景了。
楼亭之前是官道,楼亭之后才是四合院,有正门,两边侧门,东西厢分明;有待客的前堂和供奉祖宗的后堂;有天井和壁照;有书房和后花园;还有九曲十八弯的回廊和小桥流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但凡是大户人家所具备的全都没落下,也因为小,愈发显得精致,又全都是实木,彰显出浓郁的淳朴与典雅。再往后往,便是层峦叠翠的绝雁岭了。山明水秀,错落有致,与宣阳城那些那户人家的府邸比起来不仅丝毫不逊色,还让人不得不叹一句各有千秋。
看过四合院后,茯苓先生频频点头。刘盛龙赞不绝口,逢人便说下回建园子一定要问问竹先生夫妇。钟若瑜倒是难得什么都没说,不过这是表象,他一回头便将院子画了下来送到寒山书院的西门先生手中了。
这些渔舟都无暇顾及,新建的木屋是白花花的银子堆砌起来的自然十分满意,可口袋里又穷得叮当作响了,寒山书院招学子的日子也日渐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