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听她的声音根本听不出她睡眠不足。
她没有休息，不是因为精神好，而是因为太多难以承受的事情一下子挤到了心里，让她痛苦的睡不着。
她虽然没有休息，但是精神却很好。
而精神好不是因为心情好，恰恰相反，心里装的事情太多，每一件事都想理通透，所以精神才好。
“你妈忌日是什么时候？”萧聿被苏妍心这个问题问到了。
萧聿是真的不知道顾澜之的忌日。
更别提去给顾澜之上坟了。
萧聿的回答，让苏妍心在心里长长的松了口气。
“没什么……你妈的事情我很抱歉。等她葬礼的时候，我可以去送她最后一程吗？”苏妍心立即将话题转移。
而萧聿心里的疑惑并没有被她解开。
“可以。但是你先告诉我，你问我你妈的忌日是怎么回事？”
苏妍心一大早打来这个电话，问这个问题，虽然让萧聿感到莫名其妙，但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
一定是跟眼下发生的事情有关联。
“没什么……”苏妍心不想跟萧聿说这个问题。
既然不是他，凶手也就不可能是他。
苏妍心指的是昨天的暗杀。
苏妍心拒不回答的态度，让萧聿剑眉皱起，同时语气也冷了几分：“你问的这个问题是不是与昨天的事情有关？你不想告诉我，因为这件事与我无关，可这件事真的与我无关吗？我妈现在冰冷的躺在殡仪馆，你觉得我会放过那个凶手？”
萧聿的声音冷到骨髓。
那一字一字，充满了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