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血,他看着都疼,这个女人是铁做的吗?
夏夜看向了白斐述,“那就拜托你帮她仔细的处理一下伤口。”
“分内之事。”白斐述拿起消毒棉球,下巴示意落鹰坐在那边的病床上,“去那边坐好。”
落鹰没再说什么,将衣服放在沙发上,坐下来。
里面套着一件黑色的套头衫,她拽着胳膊上的一边,将领口扯在肩膀上,露出染血的伤口。
肩膀圆润如美玉,肤若凝脂,白皙的肌肤和鲜红的血形成了剧烈的视觉反差,像是绝美的彼岸花。
只看了一眼,夏夜便移不开视线。
酒精落在伤口上,尖锐的疼。
落鹰轻轻蹙了蹙眉头,没哼出声,偏过头来,平静的注视着白斐述处理伤口。
在这样冷冷清清的目光注视下,白斐述竟然有些紧张,手轻轻颤了颤,镊子差点戳进去。
“想死吗?”落鹰冷酷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
白斐述汗了汗,“......女侠饶命,劳烦您能别看我吗?”
被这么有如实质感的视线一直盯着,谁特么能镇定下来啊!
这么一想着,本来熟练的动作竟然变得有些笨拙。
“我来吧。”落鹰夺过他手中的酒精,眼睛不眨的全部淋在了伤口上。
“嘶——”
白斐述倒不是心疼那小瓶酒精,而是......那得多疼啊?!
对自己都这么狠,一定得罪了不少人吧!难怪会受这么重的伤。这位铁定是一位不好惹的主,惹不起。
落鹰单手拿着棉棒给自己上了药,扯着纱布准备缠在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