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裘蝶丝绸般柔软的黑发,元令玺主动地交待行踪,“等这破病好了,我得去一趟新泽西洲,估计没办法赶回来接言欢出院,方婶会过去帮忙。”
躺着说话实在是不方便,裘蝶轻轻地嗯了一声坐起来。
这一回,元令玺没有阻止,揽过她把人往怀里按了按。
虽然还是不自在,但总比靠着他的大腿,靠着充血的某物要好多了,裘蝶就没动,乖乖地靠着。
脑中想起言欢意外失~身的事,想打听一下元镇,几次话到嘴边都还是咽了回去。
言欢说得错,这事无凭无据的,元镇的形象又一直很好,到哪儿说怕都没人相信。
于是,她转移了话题,“是公事吗?”
应该不是吧。
她好像从来没见过元令玺上班,也没听过外界传他有工作,几乎都是负面的新闻。
关于元令玺的新闻,裘蝶过去三年其实看过不少,但由于两人的身份悬殊,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加上她对这些豪门公子哥的私生活也不太感兴趣,所以也有太多的关注,唯一的想法就是有钱人真乱。
不过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裘蝶发现元令玺和报道上的模样相差实在是太远。
别的她不知道,但在女人这一方面,越相处,就越觉得元令玺跟报道上就是两个人。
报道上,元令玺对任何女人都来者不拒,有时候天还换三四个,简直就是下~流到了极点。
然而裘蝶看到的,却并不是那样——
上次在医院,护士给言欢换药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下元令玺的手,虽然当时他没什么反应,但裘蝶却清楚地看到他眼里满满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