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然前往。
花园不算很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应有尽有。
像座椅,花草树木这类公园里有的东西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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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它都有,隔着一小节距离才会有一盏白炽小夜灯,暗处也有男女在做着亲密的举动,由于周围比较漆黑,周围有点儿什么不可言状的举动也不易被人清晰的看到。
月黑风高,孤男寡女,小型花园。
可能是最近被陈玲跟文司原洗脑的原因,我怎么想都觉得这个环境特别适合偷情。即便我跟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男人,也会这么想。
想到这里,我就差点猛拍了自己一记脑袋。
都是结了婚的人了,脑袋里怎么还有那种想法。一时间让我有种‘我跟文司原如出一辙,真不愧是夫妻’的既视感。
我突然有点儿后悔来花园里。也是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我刚明明可以选择先回家。
感受着周围怪异的气氛,我莫名的就烧了脸。
也是,七八年来除了文司原以外,我根本就从不接近男性,加上周围的男女让我的思绪变得有点儿那啥,会尴尬的想要挖坑把自己埋了也是怪不得我的。
郑青州不说话,静静的坐在我旁边,我就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顿时有一句句话在就像是弹幕一样在我的脑海里移过,却抓不到自己想要说的话,甚至不知道该先说句什么。
“你喝酒了。”他突然开口。我以为他想起了我上次酩酊大醉的模样。
“我记得你酒量没有多好。”
我说,确实不好,以前还在读书的时候滴酒不沾,后来成了家庭主妇更是连见酒的机会都少之又少,但若硬喝的话也不是太糟糕。
他调侃:“那我是不是该夸你有喝酒的天赋呢?”我说你还是别损我了,会被你玩坏的。
在没有遇到过郑青州前,我从来就没有遇到过那种,坐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感觉很好很放松的人,就好像我们已经是相识很久的老朋友。我也一直以为我不会遇见,但他是个意外。
这一晚我跟郑青州聊了很久,从鸡毛蒜皮的小事吹到国家的政治大事,倪倪而谈,笑意春风。
感觉时间过了很久以后,忽然有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闯入了我的耳道之中,穿透了鼓膜传入脑海中央。因为他亲昵的喊着的名字是其他女人,我的心随之一滞,然后疼痛。
我想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看到两具黑影紧紧相拥,亲吻,动作带着撩火的尺度,恍惚间,我仿佛还看到了两人面上无言形状的销魂表情。
玲儿,玲儿。
文司原的声音略带几分嘶哑跟压抑,遍布了欲望,紧紧是一个昵称却趁在了他对陈玲所有的情感。
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这样的场景,我只觉得我的世界瞬间惨淡无光,心痛的惨绝人寰,差点就生生窒息而亡。
我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事情,可是我却无能为力。我连自己的心都没有办法去改变,何况是别人。
冲过去将两人都毒打一顿的念头不止一次在脑海里浮现,可我知道我不能,也没有那样做。一是因为我陈贝丢不起这个人,另一层原因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到了现在已经显得没有多大的意思了。
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之家指甲深陷入手心的肉里,我在心里告诉自己:陈贝,你这辈子最能的事情就是睡觉和忍,再坚持一下就不会这么的痛苦了。但同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在怂恿着我,嘲讽着我:明明你才是文司原的妻子,是正室,为什么要像耗子见了猫异样的躲起来?凭什么要让那对狗男女逍遥自在?为什么不把他们丑陋的面相揭穿,大不了鱼死网破啊!
就在我被这两个世界左右,纠结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暖,随之就被郑青州的西装给包裹住了,意识到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我的脑袋就‘彭’地红了。没有人这样对过我,文司原也不另外。我正想拒绝,把衣服还他,手刚触碰到衣服的时候,郑青州就开口了。他说;“你先穿着吧!”
“晚上还挺冷的。”他又说,看你穿的这么少,又淋了水,再被风这么一吹,一定是会冷的。
我的心里有一股暖流莫名出现,顺着血液在全身循环了很久,我那躁动不安的情绪竟然跟着安定了下来。
“额……谢谢。”他这么一说,我也一时语塞,只好接受,道谢。
还好夜很深,灯光也照不到我面上的神色,不然郑青州一定会看到我黯然伤神的模样。
郑青州突然开口,说:“你要不要听个笑话。”
我说好。
“从前有一对好朋友,一个叫嘻嘻,一个叫哈哈。”
“嗯。”我应着。
“后来哈哈死了,嘻嘻在他坟前哭诉。”
“嘻嘻哭着说,‘哈哈,你死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