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冷哼了一声,说,陈贝,你少给我装,你自己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我被他这样的态度一刺激,心里酸涩无比,再加上原本就已经害怕的无以复加,此刻更是整个人都被卷进了情绪粥里。
文司原从来都是这样,每当我想依靠一下他的时候,他就会竖起身上的刺。
“你到底在说什么事?能不能直截了当点儿。”
“东西你已经收到了吧!”
一听这话,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眼前的纸箱。
随后他的声音穿过手机传到我的耳朵里,横冲直入,在我的脑海中央响起。
他说:“你也不用太意外,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在我还没有缓过来的时候,他又继续说,如果你再做什么对玲儿不好的事,或者吓唬玲儿,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当时我就呵呵了,在脑海内以最快的速度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冲着手机另一边的人大喊大叫,说,文司原,能不能不要每次出点儿什么事情都绑在我头上,你是凭什么会觉得我有时间跟你们瞎闹腾?凭什么觉得陈玲所受的罪都是我强加上去的?我斗不过你们,也没想跟陈玲争抢什么,你能不能转告陈玲那贱人,叫她不要总是捅出什么幺蛾子!!
如果文司原就在我面前,我一定会扑上去就狠狠地甩他一耳光泄愤。
“捅幺蛾子?陈贝,你还有理了?我还没有说你呢!你倒是急着先咬我一口?”
文司原被气乐了,哈哈大笑了两声,质问我:“那你把孩子打了然后再邮寄到玲儿这边又是几个意思?”
我一听,差点儿就傻在了原地,几秒钟没有吭声,文司原就越来越有理了。
他说,怎么?被戳破了那点儿事情就无言以对了?陈贝,你怀孕我没有说什么狠话,你打胎我也很乐意,可你有必要做出这么晦气的事情吗?若是因为这事情让玲儿生不出孩子怎么办?
陈贝,也就是只有你这样心狠手辣的毒妇能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了!当初我看上你,还居然还跟你这样的人结婚,我他妈还真的是瞎了眼了!
他越说越火,到了最后还放下了狠话,喝道:“如果玲儿有个什么三次两短,你也别想好过!”
见证着文司原一点点的移动到愤怒的边缘,我竟然渐渐平静了下来。你起跟他一起生气,我更喜欢看他独自一人表演跳梁小丑的好戏。
文司原从小受到母亲的熏陶,思想有点偏向于大男子主义,也迷信,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毕竟就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我能理解。不过,陈玲若是变成不下蛋的母鸡还要怪我?
听到这里,我也就是挑挑眉。
“你说完了吗?那该我了吧?想要我解释是吗?”
我扯了扯嘴角,说:“文司原,我没有必要跟你解释什么,再者,你已经在心里认定了一些事情,我多说无用,就不浪费口舌了。”
“至于我们这些事情,你心里比谁都明白。”
“陈贝,你……你你……”
文司原气结之际,家门就被打开了,我转眼一看,是老爸跟老妈回来了。
一看到我坐在地上,老妈立马就问坐在地上干什么?又看了看纸箱里的东西,一脸怪异的看着我,说:“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老妈曾经是医院的妇产科主任医师,做过的人流无数,只是后来换到了外科,现下一看到地上的东西,立马就认了出来。
老爸则是一脸茫然的看着老妈,问这是什么?
老妈沉着脸,说:“人流过后的胚囊。”语音刚落,随即听到了老爸冷哼的声音。
老妈将手里的东西放在近处的桌子上,然后来到我面前,准备拿起那东西就要去扔掉,刚好注意到了箱子上面的物流单。
“文司原?”她的声音听上去倒是有些诧异。她蹲了下来,前所未有的严肃了起来:“这是文司原给你寄来的东西?”
我说是,然后就没有再说话了。
家里一下子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安静之中,说夸张点的话,静的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到。
不知是不是错觉,室内的温度似乎正在一点点的在下降着。我抬起头看了看两人,发现他们面色格外阴霾,老爸的眼底格外深邃。
我自知父母已经被气到了极致,所以就没有出声。各自僵了不久,老妈就拿着东西出去丢掉,老爸则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明明是一件很烧脑的事情,但几人仿佛都当做从未发生过,这一夜各自回房睡觉。
次日清晨,我还没有睡醒的时候,文司原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迷迷糊糊间滑动屏幕接听,随即听到他在另一边咬牙切齿的说。
“陈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要一步步的把我往绝路上逼?”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