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儿,杜雅笙又在白家住了几天。
这几日查看阿叙房间的监控是她每日必做的功课。
至于念萝和承泽,还有四爷白亦云,只要一醒来就守着杜雅笙那座书山。
这些心理学书籍出现的方式很古怪,就好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但白家的人们很默契的并没有多问。
大家都在等,等着杜雅笙的坦白,等着她主动告知那些神奇的秘密。
而这一日,杜雅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四叔,我这几日没见到三叔,更没见过三叔家的婶婶和表哥,感觉有点奇怪啊。”
就连远在聊宁省任职的白闻海,都特意推掉了公事,拖家带口地回到了京城,可本就住在京城的白三爷白永彪,却是消失的彻彻底底不见了踪影。
白四爷正捧着一本关于如何与人谈判的心理学书籍。
“雅笙,那日在鬼市玩得可好?”
杜雅笙扬眉,看来黑九已把自己当日所做的事情告诉了家里,但是……
“四叔,是我先提问的,麻烦您不要擅自转移话题。”
白四爷悠悠道:“老三一家子生病了。”
“生病?”杜雅笙有点急了,“怎么没早点告诉我?”
白四爷道:“又不是什么大病,不过是场小感冒而已,老三怕传染到你,这几日就没敢过来。”
“我这里有药。”
她开始习惯随身带上一个小腰包或者是小挎包,每当她想从空间里面拿点什么的时候,就会借由身上的包包做掩护。
杜雅笙取出一瓶药水:“分三份口服,我保证三叔他们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