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玛丽愣住。
按理来说,在受到自己的威胁之后,这小兔崽子不是应该惶恐求饶才对嘛?可是现在,怎么画风这么清奇呢?
乔书恒说:“我说你不过如此,你身上穿的这件礼服,两年前就已经过时了,从这点来看,足以见得你的家境并不是很好,而既然你的家境并不是很好,你却在这里威胁我,还妄想让我为一件无聊的事情买单?暂且不提那是不是我的错,就算真是我撞到你,首先,你骂我眼瞎,对我进行人身攻击,这是第一个不应该。其次,你无理取闹,还想借着这种场合以及我的家长威胁我,这更是第二个不该。”
在说这番话的同时,乔书恒也在想。原来爷爷奶奶让杜家和爹地妈咪姐姐先在楼上待着,是因为担心会出现这种事。
总有那么一些人捧高踩低,狗眼看人低。
苏玛丽气笑了:“没见识的乡巴佬,这裙子可是我为了这场宴会特意从商场买来的!”据说是一个国外的牌子,死贵死贵的,她当初犹豫好久,才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
乔书恒看苏玛丽的眼神更加鄙视了:“说你家境不好你还不承认?就算我真是一个乡巴佬,我的眼界也绝非像你这种人所能比拟的。”
乔书恒身上穿的蓝色小西装是意大利名师定制的,那位大师从不轻易出手,一年只做三套西装。而今年的份额全都落在乔书恒一人身上了,这在旁人眼中看来绝对是件奢侈无比的事情。要知道那位大师不仅仅性子古怪,所作出的每一套衣服也都是天价。
乔书恒淡淡的表示:“两年前我和妈咪去过英国,你这礼服是英国的牌子,当时就已经在英国开售,而据那之后过了两年,你才开始穿,我说这礼服是个过时的,并没有什么不对。”
苏玛丽要气疯了:“哪来的臭小子,你居然敢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