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过去一看,发现内衣的牌子都是东洋文字,搞不好就是波多小妞的贴身衣物。到了这个时候,我几乎可以肯定,她本人就在这栋建筑里。
通往天台的门口并未关上,而是虚掩着的。我观察着周边的环境,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我,于是蹑手蹑脚的把门打开,悄悄走下楼梯。
我的眼帘之中,顿时出现一个客厅,两间关着门的卧室。倘若她在这里,那么究竟是哪间呢?又或者我猜错了,她在楼下。
就在此时,右手边的那个卧室里,突然响起了手机铃声,一个女子接听了,操着东洋语讲电话。
“原来在这里!”我心中狂喜,迅速朝那边接近。
伸手拧了拧门把手,居然是从里面反锁的,我也懒得费劲,猛的飞起一脚,直接踹烂了这扇木门。
波多野结依几乎光着身子,身上只披着一床薄薄的空调被,她拿着手机,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她额上的那道血痕,已经被用创可贴粘着了,但是明显略微鼓胀,象是发了炎。
“举起手来,面壁墙蹲着。”枪口对准她,我淡定的说。
这句话是英文,黑寡妇教官灌输给我们的,说是国际通用,相信她绝对听得懂。
波多野结依嘴角抽了抽,脸色沮丧之极,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她对我非常了解,自然知道我的枪法不赖,至少在这不到三米的距离内,是绝不可能打偏的。
实在没办法,她只能松手任由手机滑落,然后按着我的吩咐办。
瞬息之间,这具近乎完美的胴体展现在我的面前,峰峦和低谷风景如画,令我狂咽口水,小陈凡狠狠的立正敬礼。
“你是陈凡?”面对着墙壁,波多野结依艰难的说道。
我懒得跟她对话,快步走上前去,一记手刀斩在她的颈侧,此女立即翻倒在地,暂时失去知觉。
“波多酱,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翻译眼镜男听到声音,急匆匆的冲上楼。
当他看到眼前的情形,人已经被我一拳打中下巴,也被打晕了。
把两人捆起来,为了预防万一,我还将波多小妞的手掌和脚踝都扭脱臼。这女的实在可怕,又经过了特殊训练,我认为光是绳索困不住她。
等我忙完了这一切,她已经悠悠的醒来。瞧见了自己当前的状况,波多小妞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开始破口大骂起来,只是她用的是东洋文字,偶尔夹杂几句粗鄙的英语,反正我是听不懂。
她刚才联络的人,好象也感觉不太妙,焦急的在手机里大喊大叫,吵得我心烦意乱,索性把手机给关了,随手甩出窗外,扑嗵一声落到屋后的水塘里。
随即,我下楼了一趟,发现屋内并没有其他人,也就放了心。
设法用毯子把波多小妞裹住,我把她背了出去,上了那辆丰田霸道。
开车的途中,我跟“暗月”的人取得了联系,把当下的情况说了。
“老大,你说说看,到底如何处置?直接弄死呢,还是把活人交上去?”我问道。
“这个我没办法做主,等我问一下委托人,然后给你答复。”老大立即说道。
因为手脚都脱臼,波多小妞完全没办法逃脱,只能静静的躺着以泪洗面。
我把车子开到郊外的山边停下来,反正无近无人,我就到了后车厢,陪着她一起。
“杀了我吧,求你快杀了我……”波多小妞哀求道。
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却让我心底熄却的欲念再度升腾起来。其实,我本来想问她一些事情,奈何语言交流有障碍,只能作罢。
虽然被绳子捆起来,但是她这副模样,却别有一番风味,让我想起了岛国电影里的绳艺。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伸出手掌,在她身上摸了摸。
这下子简直象是嚼了炫迈,根本就停不下来,让我过足了手瘾,几乎就要把持不住。
没过多久,“暗月”来了消息,说委托人讲明白了,并不需要这个女人,任由我处置。
我刚挂断电话,金卡里就多出了两百万的转账。
看来发布任务的委托人,已经把她当成了死人。
“波多妹子,你屡次想杀我,哥们只好对不住了,”我摇头叹息,“以前你们东洋欺负华夏,我就替前辈们报一报仇,也来欺负一下你,找回点利息。”
也不她听懂没有,我把电话一丢,狠狠的压在她身上。
丰田霸道顿时有节奏的震动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