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涵想都没想就回道：“我自己家有公司，请你来当老板娘。”
飞狐问：“你说话算话吗？”
于涵说：“你去变性，变成女人，我就请你去当老板娘。”
飞狐没说话，脚步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便签，半个A4大的纸，他拿着笔在上面刷刷的写着什么。
于涵好奇，“你在干什么？”
飞狐没有抬头看他，一边写一边说：“立个合同，别到时候我变性完了你不认账。”
闻言，于涵甩给他一个白眼，真无聊。
他才不相信他真的会去变性呢。
所以飞狐把自己立的合同拿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就签字了。
还很配合的摁了指纹。
然后他收回手，很霸气的对飞狐道：“好了，快滚去睡觉吧。”
飞狐的目光落在他手里拿着的合同上，面具下，他的嘴角勾着一抹狡黠的弧度。
不等于涵捕捉，他抬起头用哄小孩的语气对于涵道：“我一会还要去上一次药，你先睡。”
于涵已经习惯了他这样跟他说话，没好气的回道：“不管你了。”
他打着哈欠爬上床，闭着眼睛，呼吸越来越均匀。
飞狐裹着被子坐在能旋转的办公以上，看着渐渐熟睡的于涵。
一双眼睛里的笑意渐渐凝滞。
好一会儿，他起身，脚步轻轻的往床边走，走近，他微微弯腰，看着床上的男人，轻声地喊，“于涵。”
一声没有反应，他又喊了一声。
他好笑的摇摇头，“这就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