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
“不是。”宕月否了。顺便的指了指对面的樨槿,“这位上神说,我并非云澜山之人。”
“并非?”
樨槿见着那人盯着自己,眼中多了几分的不悦?
这人,他似乎有些熟悉,前些年,仿佛是见过的。
不过,一时间想不起来,他究竟是谁。
“您可是樨槿上神?”
仍旧是他先想起来的。
樨槿至今不知他是何人。
“我乃南海龙宫之主,龙傲天。”
南海!
樨槿确实是记起了,在招摇山山脚,确实是有南海,那一处,确实是有一处的龙宫的,里头住了一家的龙,大荒前的战斗中,他们也做出了不少贡献。如今,有了封号,也是难免的。
只是,这女神仙,也是龙宫之人?
“阿月并非龙宫之人,住在云澜山山顶的雪山之下深处,她,是神。”
是神,不过是两个字,便足以说明一切。
她,生来便是神了。
不必学人家的仔细修炼,她,更多的是,天赋。
所以,才清冷了些的。
这时,九重天门口多了些人,清月正好也回来了。
“师兄!发生了何事?”
清月走近,首先见着了宕月,熟悉,又见着了龙傲天。不解师兄为何把人挡着了。
按理来说,师兄性子也着实清冷,除非遇上了他有几分兴致的事情。
今日,是有了兴致?
“你可认识她?”樨槿指了指宕月。
清月点头,“师父与她见过,她是宕月上神,年岁浅了我不少,却是实实在在的上神呢。”
“实在抱歉,多有得罪。”樨槿立刻行礼道歉。
清月不爱骗人,自然是不会说上谎话的。
“无妨。”宕月并不生气,转身,与那龙傲天说了几句,便进了九重天的门。
清月盯着身边一直盯着人家离开的背影的师兄,不免多了几分的介意。
师兄从未如此的待过任何人,也不知道是否是这一万年的人间历练,让他变了不少。
龙傲天因着樨槿的为难,一句话没说。
他自知不能得罪雏栎,天界天帝,如今与雏栎的主人,年迈却有威严的栎阳神君可是如今天帝最为信服之人。
前有他为天界奋力而为,后有上饶上神为天界做出如今的贡献。
无论如何,自然是不能得罪的。
龙傲天便带了宕月直接离开。
云澜山虽也是招摇山的范围,可是云澜山范更广了些。
“你也怕了他?”宕月与龙傲天离开九重天。往止九重天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
龙傲天心下自然是失落了几分。
南海龙宫,上神都不是,顶多是神仙,还未修习的这么纯粹,如同他,至今没有上神的封号。
倒是宕月,已然多了一个封号,上神,宕月上神。之所以知晓的人少,乃是因着,她不爱出来走动,长年躲在了云澜山底,偶尔走动,这便是去了一趟南海。
父王带她来的时侯,她还年幼,如今十万年过去,她,仍旧不变。
“师兄,你去了人间,学会了欺负女子了?”
“这是何意!你觉得我欺负了宕月上神?”
虽说都是上神等级,却也不能说自己就打得过对方,或者是对方打得过自己了。
“是啊。人家可是宕月上神,前些年过来见师父的时候,师父可是对人家十分礼待,你倒好了,都是邻居,不认识也就罢了,还这般为难人家,等回去,师父知晓了,恐怕又是罚你了。”
“罚我!”
樨槿不愿。
……
两人随意扯了一朵云彩在脚下,悠然消失在了九重天门口。
樨槿回了招摇山,果然是被师父罚了。
说是他心思不够纯净,沾了些人间的坏的习气。便罚了五百年的禁闭。
樨槿自然是甘愿的,只是云澜山他时常去,如今多了一位上神,他岂会不知?
天界的女上神,极少有几个。
她本人还是最为特殊的一个,因而,有了兴致。
五百年禁闭,到了三百年的时候,樨槿便收了师父的命令,回了雏栎。
没想到,院中的木樨花下,站着一袭红色身影,周围木樨浅浅的黄色,着实没了很多。
待她转身时候,樨槿站在原处,定定的站着。
“樨槿上神。”温温嗓音柔美了不少,樨槿更是直接的靠近。
“宕月上神?”这名字,有些不一般。
他是因着木樨花,唤了樨槿。
宕月为何唤这一句宕月上神?
樨槿上前,这处的屋子。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