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痒痒了。”老彭傻傻的笑着跟婉儿解释道,深怕身下的小情人突然翻脸,将自己踹下床去。
左婉儿接着悄声道:“先让你暂时占占本小姐便宜,等我给你相中了老伴,可不许你再胡来了。”说完羞红了脸,轻轻将眼睛再次闭上,不再理会老彭。左婉儿再次闭上双眼的时候,心里突然闪现一个念头:‘既然都默认让老流氓占便宜了。
那也该让本小姐享受享受,不然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想及此处,左婉儿的身心突然彻底地放松,而喉咙里随着老彭抽chā的节奏发出了规律的呻吟。
经历了这一晚,老彭和左婉儿之间形成了一种默契,两人白天俨然一对相敬如宾的公公和媳妇,到了夜晚,如果左婉儿心里想要了,就会让老彭给她冲桂花蜜喝,如果老彭想要了,就会问婉儿想不想喝杯桂花蜜再入睡。
两人以桂花蜜作暗示,每隔一两日便会在左婉儿的床上翻云覆雨,而老彭总是时不时拿着床头的公仔来挑逗左婉儿,而左婉儿也渐渐将这种挑逗当着了一种增添情趣的享受。
每次激情过后,老彭总是会收拾好现场,回到自己屋里就寝,第二日起床两人又心照不宣的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日,左婉儿刚洗完澡穿了睡衣从卫生间出来,见老彭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这段时间一般这个时候老彭都是在自己屋里上网的,今天怎么突然改看电视了?
左婉儿心里隐隐觉得老彭是想要了,老彭确实仍是宝刀未老,这些时日以来左婉儿已经清楚的知道。
但左婉儿还是随口问了一句:“爸,怎么今天没上网啊?”“哦,呵呵,爸是想等你出来问问你,今晚要不要喝杯桂花蜜再睡呢?”老彭有些期待的望向左婉儿。
“好吧,劳烦爸了。”左婉儿刚好过两天就要到生理期了,爽快的接受了老彭的暗示。老彭熟练地冲好桂花蜜,左婉儿又先回房去睡下。
过了几分钟后,老彭跟了进去。两人为了回避尴尬,每次都重复着以往的桥段,左婉儿装睡,让老彭为所欲为,当两人都进入激情时刻,左婉儿才佯装苏醒。
然后在相互配合下共同迈向高潮,只是表演桥段中的两个主演都已经不自觉的将剧情进行了简化,左婉儿不再提醒老彭要放安眠药,睡前也不再告知老彭自己头晕。
而老彭也不再等足二十分钟才进入左婉儿房间,左婉儿也不再长时间装睡,当老彭刚刚进入她的身体,她就会佯装醒来。今晚也是这样。
虽然左婉儿刚刚进入房间不久,老彭进去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老彭使出十八般武艺,逗弄得“熟睡中”的左婉儿娇喘连连。
但今晚老彭没有急于进入左婉儿的身体,而是又拿来了床头的公仔撩拨着左婉儿的身体,突然,当老彭说着“狗狗,乖乖舔公主的小脚丫”左婉儿顿觉有一条粗糙的舌头在自己脚趾上舔弄起来。
“啊,好脏啊,老流氓怎么舔人家的脚丫子啊?不对,老流氓明明还在说这话,怎么能分身去舔自己的脚丫子?”
左婉儿惊觉有异,立即睁开双眼,稍稍仰起头朝自己脚边一看:“怎么是你?爸,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回老家了么?”
左婉儿看见床尾正跪着一人,双手撑地,脖子上套了一个遛狗用的项圈,项圈上系着一根帆布绳,绳子的另一端正握在老彭手里。
而床尾的这个人却是一个星期都没出现过的朱老头。左婉儿弄不明白什么情况,只是突然害怕,自己和老彭做ài的时刻居然有第三人在旁,而且此人又正好是朱老头。
左婉儿转身准备拉过旁边的毛巾被将身体掩上,这时老彭镇定的说道:“婉儿别怕,他现在就是你床头的那只狗狗,你是他的主人,不听话就用鞭子抽他。”
说完老彭从旁边地上拾起了一根不知何时已准备好的鞭子,轻轻一鞭抽在朱老头身上,吼道:“发什么楞?还不继续给主人舔脚趾!”朱老头一声不吭,俯下头继续饥渴的舔弄起左婉儿的脚趾来。
左婉儿见到曾经欺负过自己的朱老头果真像狗一样低贱,之前满腹的委屈消失了不少,突然抢过老彭手中的鞭子,坐起身来,狠狠一鞭抽在朱老头身上,厉声道:“狗奴才,本公主的脚丫好不好吃?快点,这只也给我舔干净了。”
左婉儿顿时觉得自己就是个公主,而朱老头就好比服侍自己的奴才,主动伸出另一只脚趾,命令朱老头去舔。
朱老头吃了左婉儿狠狠一鞭,身体虽疼痛,却感到无比兴奋,口中装出“汪汪”的狗叫声,继续卖力地舔弄着左婉儿的另一只脚。
一场调教的游戏在左婉儿的房间上演,左婉儿渐渐迷恋上这款游戏,两个老头陪着左婉儿玩着游戏渡过了无数个独守空房的日子,直到一年半后,彭冬冬国外的项目提前完工归来,朱老头才不舍的依照当初的承诺回了老家。
老彭和朱成芳也隆重的办了场婚礼,把海景别墅让给了冬冬和婉儿,他们在附近的郊区一处风景宜人的地方另购了一套住房,两对新人各自享受着自己的二人世界,而彭冬冬出国的这一年半时间里发生的故事,成为了一个永恒的秘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