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堤那么长又那么宽,我们怎么找?”
苏盼儿轻笑一声:“再说了,吕木义此人也不是吃素的,吕家更没有这么弱。吕伯父之所以这般大张旗鼓让我们来找人,其中怕也是有内情的。”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吕家在这附近几个县、路,府的势力这般大,对于自己独子被下了狱,他能想到办法把他们送来长泽县,自然也有办法让他的人暗中去到吕木义身边护着他。
外人想伤害他,怕是难了!
秦逸一点就透:“你是说……吕伯父派我们来长泽,其实是做足姿势给某些人看得?”
这个某些人,自然是上面的人。
至于是谁,这个也不难猜测。
苏盼儿摇摇头:“应该不只是单纯做给某人看。吕家树大招风,吕伯父多半不好自己出手。我们要是能顺便救出吕公子,自然更好。”
“如此的话,明日不妨先让刘巡检帮我们打听下原告的事情,我们安排好防治疫情的事情之后,直接去找吕公子谈谈。”秦逸建议道。
苏盼儿点点头:“也好。刘巡检有曹钦差撑腰,又是正职朝廷官员,的确比我们合适出面查找原告之事。”
“嗯!”
秦逸颔首微笑道:“等他打听差不多了,我们了解到更多情况之后,再去暗访一下原告和那位铁匠,或许可以从中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笃笃笃!
苏盼儿正欲答话,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客官,您要的热水和饭菜送来了。”
“进来吧!”
秦逸起身答应道。
等热水送进了小隔间,而苏盼儿则趁机躲进了里面洗簌。
不料她正准备脱衣,却发现小隔间的门缝里,多了张猪嘴。
嗯,猪嘴?
挖靠!
苏盼儿猛然醒悟过来,这头死猪居然在偷看!
她顿时大怒,一把打开门,顺手把泼皮猪提溜过来:“滚出去!你这头死猪,是不是不想要命了!嗯?”
小香猪在她手里拼命挣扎不住的嚎。
“哎哟!疼疼疼,快放手放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来找厕所嘘嘘的!”
苏盼儿才不打算听它辩解,拧着猪耳朵直接把那头小猪丢出了小隔间,又嘭一声关上了房门。
“别呀!盼儿好盼儿,是雪儿妹妹让我来找你的,真滴真滴,比珍珠还真!”
小隔间外,小猪在不停的撞门,把门撞得砰砰作响。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头死猪打得什么主意。再让我看到你,我就活剥了你的皮!”
“盼儿,盼儿让猪爷爷进去,盼儿!”
秦逸惊奇的看着这一幕。
这头该死的色猪!
居然胆敢偷看他的盼儿?不想要猪命了!
他眉头一挑,突然暴起一把扭住那头猪的耳朵,拧起,直接丢出房间,嘭一声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