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娘亲,哪里有不担心孩子的,更何况,那孩子如今已经是危在旦夕。
“呵,婶娘有什么证据么?即便是指证,也该有证据不是?”羌渠一脸呵呵的笑道,那姿态,根本不将李淑放在眼里的。
“宁恒是个生意人,谁知道他会不会做什么违背良心的事情,要不然,为何别人不染病,偏偏就他感染了呢?”羌渠见李淑的脸色苍白的不行,他轻笑着又给补了一刀。
“你当真是无耻至极!”李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教养,在这个狠戾的魔鬼面前,她不说话,就不足以平解她心中的难过。
“呵,婶娘说完了么?说完,二位长辈也该跟小侄走一趟了。”羌渠说这话的时候还是一脸的笑意,可当最后一个字落地的时候,那语气瞬间凌厉了起来,其中隐藏的不怀好意也全都透露了出来。
冒顿下意识的就将李淑护在身后,刚要去抽腰间的剑,羌渠手中的银针已经夹在了指尖,映着李淑瞪大的眼睛,冒顿只听这个狼崽子道:“王叔,你和婶娘还是随我去做客吧?要不然,我一失手杀了婶娘也不是不可能。”两枚银针瞬间落在了李淑的肩膀上,冒顿自诩警惕性高,可他甚至都没有察觉到,李淑已经瘫倒在他的怀里。
“你对她做了什么?”冒顿人到中年,虽说离了那大汗的位置许久,可身上的气质也是愈发的沉稳,如今,他抱着李淑的模样却有几分惊慌失措。
“不过是用了点小毒,左右不是那瘟疫,毕竟,我也不能拿我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