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说:“国师,她提出的条件是什么?”
任国师才叹口气说:“她提的条件很正当,而且完全为国家着想。总括起来是八个字:‘君明、臣贤、军强、民富’。这样的国家才值得她保护,否则,人民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保住又有什么用?’国王自认我们的国家符合这八个字吗?”
“这,她不是成心不想出任吗?”国王他本人也知他的国家离这八个字甚远,却不自省,反而还有点怨怒。
“不,她也知我们的国家现实情况,但她也并计较以前,而看的是以后。所以,她提出要让她出任国师,那么国家就得向这方面发展,而对于贪官污吏,她得有权过问与处理,也就是对于贪官污吏她得有生杀大权。当然她所说的贪官污吏是证据确凿的,没有一点虚假成分在里面的。”
“这……
国王不说话,任国师也不催他,沉默了一刻,任国师见国王不豫,说:“能与不能你自己权衡利弊吧!国家是你的,是想亡国还是想兴国,你自己考虑!我们武威国早年已经是一分为三,等于把三分之二的武威国亡了,你想再步前尘,把三分之一也失去,我也没有说的。大不过我走就是了,有负先王重托,也是他的子孙所为,与本师无关。”说完就带着一肚子气走了。
任国师知这一国王就不是明智者,可以说现在是君昏、臣佞、军弱、民穷。所以也不愿多说,反正他的责任是尽到了,国兴与亡又如何呢?也许让别人来统治,民众反而生活会好些。国家并不是某一姓的国家,谁统治对人民有好处,让人民过上好生活,就是好的统治。
任国师走了,可任国师所说的话却深深的袭击着国王的心。他自己也知晓他自己不是一个明君,如果要让一个干涉国政的人来当国师,他的日子也不好过。可是要保住国家还必须添加修为高的国师不可。
这是因为大国的国师会规定:在大国管辖下的各小国,不许发动国与国之间的战争。而国与国之间能不能发动战争,又决定于大国召开的国师会。在大国的国师会上各国的国师可以进行决斗,赢了的国师,说明他所在的国家有实力,那他所代表的国家就可以对输的一方的国家发动战争,而国师会不管。打成平手的,就两国都不能发动战争,输的一方更不能对赢的一方发动战争。
上一次国师会,任国师与非士、上蒙的国师打了一个平局。所以非士与上蒙,虽然早想吞并武威国,却因国师没有赢局,所以也只好隐忍。他们当然不是怕武威国,而是怕大国的国师会。
下一次的国师会,再有二年就要召开了,非士与上蒙均有三个国师,而自己的国家只是一个国师,只一个国师是一人斗不过的三个国师的,这是肯定的了,到时输了,那么非士与上蒙,就可名正言顺来攻打武威国了。如果武威国兵强马壮,财足物丰,那也倒没有什么?可武威国,不仅国力不足,而且兵弱物缺。如果非士与上蒙发动战争,那就只有亡国一途了。
国王愁眉不展地回到王后的宫内,王后问起情由,国王说了以后,王后劝他还是用这样的国师好,我们这样的国家真应该好整顿一下了。只有这样的国师不仅不用我们亡国,还能使我们的国家富强起来。我们下面的那些贪官污吏也就得治一治了。难道陛下真愿意亡国,让我们全任人家污辱,沦落为人家的奴隶吗?
其实亡国后的生死,全是我们一家,别的大臣完全可以依附所胜的国王,可我们不行!你想降,人家也不让!你心痛那些贪官污吏,他们可不心痛你!搞坏国家,受制的还是你国王。还是请陛下三思!
王后的话切中了要害,也痛袭着国王自私的心情。是呀,亡国后,其他的臣子均可以投靠所胜的国家,可他国王的一族则不能。胜利者怕留下后患,定会斩草除根。那时,不仅他国王得死,而他的一族全得死。
国王再三衡量利弊,还是用这样的国师好,至少能保住不亡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