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昌洪是谁？”韩振阳挑眉追问。
“就是小西山那次行动的负责人，他是从总部来的。”
那条跑调的大鱼？
韩振阳立刻想到在小西山古墓中逃掉的那条大鱼，要不是有个叫王平的拼死阻拦，他当时就能抓到手的。当时他只是猜测那是一条大鱼，可不知道大鱼叫什么名字，没想到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得到准确消息。
所谓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大概就是指这种状况吧。
要是真能抓到那条大鱼，他还真不介意放这法明和尚一条生路，当然是有条件的，轻则废掉他的功夫，重则直接把他给弄成白痴，再狠点就把他削成人棍扔国外乞讨去，办法多的是。
对雷火的人，他从没有想过手下留情。
当然，在那之前一样得把这和尚先榨干，这家伙的地位应该不低，可能掌握着更有价值的情报，浪费不得。
这么想着，却点点头，“好，告诉我高昌洪的藏身地，等我确认无误以后就放你离开。”
“真的？”
“好话不说第二遍，你爱信不信，”韩振阳一脸无所谓的说到。
“我……”法明脸色急速变幻，最后还是妥协了，“好，我告诉你……”
“等等，”韩振阳却拦住他，在店里翻出纸笔仍在法明，“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反正你已经打算跟雷火分道扬镳了，那就干脆点，不要保留哦，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我的拳头会不会继续招呼你的脑袋。”
法明犹豫片刻，艰难的翻过身趴在地板上开始写东西，别说，这家伙竟然写的一手好字，这种情况下都能写出标准的小楷字，一看就是有功底的，应该是常年抄写佛经的结果。只是不知道这样一个和尚为什么会做了雷火的走狗。
难道也是冲着雷火那虚无缥缈的长生不死而去的？
这么想着，忍不住问：“你就那么想长生不死？”
“什么？”法明一愣，茫然反问。
韩振阳仔细观察着法明的每一个表情和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甚至悄悄的数着他的心跳速率和瞳孔的大小变化。当他问出这个问题以后，法明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很自然，但心跳却突兀的顿了一下，瞳孔更是瞬间缩小许多。
这王八蛋在装！
意识到这一点，韩振阳在心里冷笑一声，却摇摇头，“没什么，随口一问而已，”不过等法明转过头继续写口供的时候又问了一句，“水帘洞在哪儿？”
“水帘洞”三个字一出口，他就注意到法明的身体抖了一下，反应比刚才还要强烈。
可法明却依然一脸迷茫的答道：“傲、傲来国？”
韩振阳被气笑了，他真没想到这人竟然能不顾生死的给雷火打掩护，还特么傲来国呢，怎么不说在东胜神州呢？
他忍住心里的怒气，冷冷地问：“你真不知道水帘洞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