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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枭看着温暖，“在想什么？”
温暖单手托腮，又叹了口气，默默陷入回忆。
——
司机横眉怒目，“你打算赖到什么时候？再不走，我就打人了！”
“对、对不起……”小包子含糊不清的道歉，满是哭腔。
正在此时，其中一位老奶奶开口道：“我替她付钱了，你别赶她下车。”
“这不好吧？”司机有点尴尬。
老奶奶不高兴，“只是一块钱而已，有什么不好的？反倒是你，你应该明白，得饶人处且饶人，小孩子出门，忘带钱是常事，你不分青红皂白，说她是小偷，还说她父母是小偷，我真是听不下去了。”
司机尖酸刻薄，“能让孩子独自出门的父母，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我哪说错了。”
老奶奶艰难地起身，将一块钱放入投币口。
“钱我发付了，请你不要在欺负小朋友。”
司机不屑地抬眼，“你这钱，我不收，谁上车，谁付钱，你这一块钱，我一会可以给你，但是，这个小孩的钱，要让她自己付。”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嘛！”老奶奶生气，“我坐车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听到，有这种条件。”
司机冷笑，“你没有听到，是你孤陋寡闻。”
老奶奶气的呼吸急促，“这件事，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吗？你难道就不想想，你的孩子，会变成这样吗？”
“别废话，我没时间和你们浪费口舌。”
“你……”老奶奶喘不过气。
小包子连忙扶住老奶奶，“奶奶，谢谢您，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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