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没有半点的嫉妒，有的只是羡慕。
高尔夫球场的老板一直在观察着傅寄行这边，他有事找傅寄行，等得傅寄行坐下休息了一会儿，才过去找他。
“傅总，您让我们安排的事情……”
“哦。”傅寄行点了头，把江小宛放在另外的一个位置上，起来说道：“我离开一会，你和她多聊聊以前的事情。”
顾樊臣回以一个平淡的笑，在对待江小宛方面，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度。算是两个男人第一次合作，他倒也是心甘情愿。
傅寄行离开了，江小宛得以解脱，拿起桌上的酒准备要喝，一旁的服务生先制止，并且送上来一杯果汁。
“傅太太，您先生说，您不能喝酒。”
扫兴的往傅寄行离开的方向瞥了一眼，江小宛才端起果汁喝起来。
喝着喝着，发现顾樊臣在对着她笑。
那是一种很温柔很宠溺的笑，和傅寄行的不同，傅寄行的总是虽然看起来像是包容她宠溺的笑，可更多的却是带着霸道。所以江小宛对于有着温柔笑意的顾樊臣，好感便高了一些。
“顾、顾总……你以前认识我？”
她还是觉得好神奇，觉得不可置信，怎么她以前会认识这么厉害的人。
顾樊臣点了头，具体的关于江小宛的情况，傅寄行事先和他讲过，他有过心理准备。
“宛宛，你以前喜欢喊我臣哥哥，现在能继续喊吗？”
“臣哥哥？”感觉好亲密呀，江小宛有些不好意思。
“你从小就喜欢这么喊我，我以为再也听不到你的声音。”
听出来顾樊臣口中的想念以及庆幸，江小宛才想起傅寄行曾经说过顾樊臣和她是青梅竹马。慢慢的，她反复念了几下，倒是顺口，喊了起来：“臣哥哥。”
顾樊臣很高兴，这些年来，今天算是他最高兴的一天。
“呃……”喝着饮料，被顾樊臣炙热笑意的眼睛看得有些不适应，江小宛找了个话题，“你和傅寄行的朋友？”
“不算是，也算是。”
“不算是？也算是？”这回答，让江小宛听不懂。
“他对你怎么样？”比起复杂的关系，顾樊臣更关心这个。
江小宛谨慎看了看他：“你不会是他派来的，让我给自己下套的人吧？”
万一她在这边说一大堆傅寄行的坏话，后面他告诉了傅寄行，那她不是完蛋。
“当然不是，我永远站在宛宛这边。”
“真的？”
“替宛宛保密。”
顾樊臣讲话太温和，很容易能说服人，江小宛半信半疑，想了想先是回头看了下傅寄行是否有在观察，发现没有才放心的和顾樊臣说话。
“我很好奇，他这个好霸道，做事好不可理喻，我以前和他真的是夫妻吗？会不会我是被骗婚的？”
“是真的。”
“好吧。”江小宛有些郁闷，猛吸了好几口果汁，又问道：“那我以前喜欢他吗？”
顾樊臣不隐瞒：“你爱惨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