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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给吗?
我缓缓捡起地上那支笔,答案很清晰,司徒海所要的那种“未来”我根本给不了,因为那需要我抛妻弃子来明媒正娶司徒月,这就是老人家眼里的未来。
司徒海见我拿起笔,再次提醒道:“签吧年轻人,别让你小姨太累,我会把所有空闲的商柜签给你。”
“不能签!”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突然打开,司徒月快步走进来,推开一直阻拦她的邓伯,直视司徒海,“爷爷,你凭什么给他压力?”
“你怎么不拦着她?”司徒海瞪了邓伯一眼,一身武艺却拦不住个丫头。
邓伯是有苦说不出,他微微躬着身子道:“您不是不知道小姐的脾气,我哪能拦得住她?”
据邓伯所言,开始司徒月是在客厅安分等着,可随着时间一长,她担心之余就要上来看,邓伯当时没察觉,她上来本打算敲门,结果无意中听到我和司徒海的对话,这才吵着闹着冲进来。
司徒海把目光转向司徒月,脸色严肃道:“你说我给他施加压力?”
“难道不是吗?”司徒月拿出我很少看到的倔强,毫不想让地直面司徒海。
“那不是你所谓的压力,是事实。”
司徒海这话虽是对司徒月说的,但更多的是在暗示我。
“那就是压力。”司徒月就认准这句话,就算要签协议,她觉得也应该由我自己思考,而不是被胁迫着签字。
“越来越不像话。”司徒海转头看向邓伯,喝道:“把她带出去。”
见一家之主动怒,邓伯也不敢懈怠,拉着司徒月往外走,临出门前,我还听到司徒月的声音,“罗阳,你想清楚再做决定。”
“签吧,想想白丫头。”
我紧紧地捏住笔杆,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司徒海第三次用小姨来动摇我,看来他很了解我,知道我的弱点在哪里。
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是人呢,我想想和司徒月经历的一幕幕,当即合上笔帽,把协议推给司徒海,道:“老爷子,您打的如意算盘是不错,算准我会为了小姨妥协,但你算错了一点,我是个男人,会通过自己的努力帮她减轻负担,而不是靠签这份协议,来换取您的怜悯帮她分担,这样即便分担了压力,但知道真相后,她还是会看不起我,协议我不会签,商柜您就签给江上游吧,没到最后,我是不会认输的。”
说完,我起身往外走,走到一半想起什么来,又转回头把那杯茶喝掉,“谢谢您的招待,这是我与众不同的一次经历。”
放好茶杯,我不作任何停留,走出书房下了楼,客厅里的司徒月眼角微红,这是司徒海第一次如此严肃喝她,她当然会难受。
“你做决定了?”司徒月声音颤抖,她也不知道我到底选择了什么。
我点点头,认真看她一眼,“我先回去,你待会儿把那些没签的商柜资料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