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华语一点不生硬,声音也好听,我倒是蛮享受地沉浸在她的歌喉之中。
山田惠子带了瓶红酒,等嗓子实在沙哑到不行,就会招呼我碰杯。这红酒后劲还挺大的,中午有些郁闷就没少喝,唱歌时再喝一些,我很快就感觉到困意,便靠着沙发呼呼睡去。
再次清醒时,包厢略微昏暗,灯通通被关掉,唯独荧幕还散发着光芒,我打个哈欠,刚想伸个懒腰,却发觉入手之处不太对劲。
原来,我的怀里还揽着一个人,一个熟睡的美人,而且姿势很暧昧,揽着她肩膀的那只手,就搭在胸口附近,最关键的是另外一只手,竟然在她的裙摆里,好像还不只是这样,因为我能清晰感觉到那滑嫩的肌肤。
正准备撤去双手时,山田惠子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丫不早不晚还挺会赶时间,就不能等我把手拿出来再醒吗?
山田惠子有了知觉后惊呼一声推开我,当时我只感觉两耳发烫,但还是很快镇定下来,“惠子,对不起,我睡得太死……”
“嘘!”
山田惠子用手指捂住我的嘴,“我们不是没做什么吗?”
我嗯了一声,还好这朵玫瑰不带刺,不然这种情况当真解释不清楚。
山田惠子拿开手指,嫣然说道:“罗阳,谢谢你陪我过这个生日,现在你回去吧,婉儿还等你回家呢。”
我点点头,出去洗把脸让自己更清醒,这才和山田惠子告别。
回到枫桥时天色完全黑下来,小姨忙碌于厨房,汤贝贝在客厅哄婉儿。
想起中午的事,我和汤贝贝使个眼色,结果人家没鸟我,专心致志地照顾婉儿,我摊摊双手窜进厨房。
小姨正在洗菜,我把盆接过来,“我来吧。”
“你还回来干嘛,直接和那个什么惠子开个房住到外面算了。”
感觉小姨有点像赌气,我擦干手帮她按捏肩膀,“小姨,你应该知道,我对她没那个意思。”
“谁知道?”小姨白我一眼,“再说,看你今天这架势,难道你也觉得那蛇是我故意安排的吗?”
“当然不是,我小姨多么光明磊落,岂会做那等龌龊之事?”
夸赞的话往往很有实用,即便小姨这样的女人,在听到我的夸奖时也会有藏不住的暗喜。
“那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小姨一句话,把我说一愣一愣的,难道这事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小姨手指沾水,直接弹到我脸上,“难道你就不觉得,蛇是山田惠子自己安排的吗?”
我也学她,把水弹过去,“应该不会吧,虽然不太了解山田惠子这个人,但相处下来,我是真没看出她有什么心机。”
“也许这恰恰是她的聪明之处呢?”
“那她的动机呢,难不成要离间你我?再说,又有什么能把我俩离间呢?”对于这点我还是有自信的,我和小姨,这辈子也不可能被离间,因为我们对对方的信任,已经植入到骨子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