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一副“你在耍我吗”的表情,指挥着其他保安骑着电动小毛驴追人去了。
郭大少颓然地坐在了保安室的地上,地面很凉,可是他的心似乎更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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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的狂风将易舒的头发吹得凌乱,抽打在脸上有丝丝疼痛,却让他清醒不少。手上拽着他的校服不放手,不是他怕掉下去,而是他发现连放手的力气都没有。
疯狂过后,那种无力的恐惧感又再次袭上了心头,他害怕就这么轻易地失去一个亲人,害怕夜晚帘子后听不到另一个呼吸声。
不会的,不会有事的……
易舒安慰着自己,可抑制不了自己越来越苍白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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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为什么要这么做?”
易舒疑惑地抬起头,这才明白倪弁天是在和他说话。
“你撕碎的是出校证明吧?”他继续问道。
“嗯。”易舒诚实地点头。
“为什么?没有那个会受处分,不管有什么理由。”他的声音还是没有一点温度,即使做了逃学这样的事还是这样成稳。
或许倪弁天是遇到了自己才不高兴的,可是他又无法理解他帮他的原因。
易舒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表达完整了自己的意思:“因为你帮了我,但是你也没有出校证明,所以我……所以不可以一个人逃脱惩罚。”
“哈哈哈……”少年突然不明所以地笑了起来,他一直板着的严肃面容终于有了暖意,好像三月阳春花绽放的那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