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笑话,人家你侬我侬的,你们这群混账玩意儿懂个屁!”杰瑞满脸不屑的嘀咕,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神一亮。
杰瑞抬手看了看时间,还有五分钟上班,下一班电梯是十分钟后,掏出手机愉快的打了个电话:“告诉纪检部的那些人,今天抓迟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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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一片哀嚎,眼睁睁看着自己因为一点好奇心而迟到,然后被杰瑞叫来提前在电梯门口抓包的人逮个正着,眼睁睁到手的奖金,煽着红艳艳的小翅膀,飞了。
杰瑞本来以为自己突然闯进宋芦的办公室会有机会看到什么限制级的画面的,结果看到的是宋芦和欧卿祺两个人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讨论问题。
那副尽忠职守的模样,看得杰瑞自己都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三秒钟羞愧,然后就因为欧卿祺额角上的一抹红色睁大了眼睛,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
“哎哟我去,欧卿祺你脸怎么了?毁容了啊?这红艳艳的一坨是什么鬼?”杰瑞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嘴上积德。
长时间被欧卿祺奴役的经历让杰瑞只要有挤兑欧卿祺的机会就不会放过,也正是因为如此,被奴役的岁月从未终结过。
欧卿祺闻言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可是一想到自己这副好笑的模样是因为谁来的,欧卿祺就冷冷对着杰瑞甩了一个恶狠狠的充满了威胁意味的眼刀子,吓得杰瑞的笑声果断卡在了嗓子眼里,憋红了脸。
宋芦顺着杰瑞的目光看了看欧卿祺额角上的痕迹,感觉好像是有点怪异,想了想还是俯身给欧卿祺在那个红色的小区域贴上了一块创可贴。
“被金属砸伤的要注意消毒,不然怕感染了就麻烦了,哪有那么好笑?”宋芦有些不悦的瞪了杰瑞一眼,这样的护短行为明显的取悦了欧卿祺,高高的扬起了眉毛。
欧卿祺乖巧得跟只小猫咪一样往宋芦的身上蹭了蹭,声音温软:“听沁儿的。”说着还不忘对着杰瑞挑衅的一笑。
杰瑞好像想起了什么,目光诡异的低声嘀咕:“金属?不会是钥匙吧?”
“你怎么知道?”宋芦奇怪的看了看表情僵硬的杰瑞,闷闷的问。
欧卿祺对着杰瑞甩了一个恶狠狠的眼刀子,你他妈敢说一个试试?杰瑞心虚的低头,对着宋芦连连摆手:“猜的,我的第六感一向如此神奇……”
杰瑞把要签字的东西放到了桌上,立马头也不回的就跑了,宋芦刚刚抬头想要说什么,就发现人不在了,郁闷的挑眉看着杰瑞的背影嘀咕:“这货怎么了?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欧卿祺摸了摸自己额角的创可贴,笑得不怀好意:“谁知道呢,一向脑子不对劲。”
宋芦闻言,颇有感触的点了点头,轻声感叹:“多好的小伙子,就是脑子不大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