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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足饭饱过后,我瞧这二郎腿准备享受一下餐后的惬意时光,但是滚滚却说:“别歇着了,你好像不想治好你的眼睛了?”
“不急不急,明天再说。“正所谓酒足饭饱思**,现在的我只想单纯的炒一个地方窃喜一下,至于眼睛嘛,又不是全瞎了,至少可以模模糊糊的分辨出个好歹来,你别说,这模模糊糊的看着古代的姑娘道是别有一番滋味儿。
没办法,在墓地里的这两天实在是太累了,于是我死皮赖脸的将这件事儿拖到了第二天的早上,这天一大早,滚滚便是不由分说的讲我从床上推了起来,硬拉着我来到镇上的一个医馆儿看眼睛。
一进门,一种医馆独有的药物气息直奔鼻腔而来,本来早上起来是昏昏沉沉的,但是被这药物的气息给一次刺激,顿时清醒了起来。
没想到镇上这小小的医馆生意倒是挺好,我和滚滚排队硬是被排到了30位开外,跟春运买票一样。
“你丫不是说要亲自给我看眼睛吗?怎么带我来医馆了?”我有点不爽的问到,滚滚坐在我的肩膀上,指了指我的胸口说到:“你这里受的伤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要已经是病入膏肓了,在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红霉素,在不带你来只怕你的身体就要出大问题。”
我听完滚滚的话,活动了一下肩膀,感觉并没有什么异样,能有什么大问题。也罢,既然他这样坚持,那我也就乐得个自在,要不然还要去拯救世界。在滚滚的指引下,我摸索着找到一把凳子,坐在上面静静的等着。
虽然前面有30多个病人但是这医生的看病速度摇曳比较快,不消片刻的功夫就轮到我了。我被一个男子引着进了一个小屋,他安排我坐在椅子上之后,又在我的手腕上绑了一根线。
这种看病的方法到时很奇特,我一印象中的大夫不都应该是“望闻问切”吗?在我的手腕上帮上一根绳子是干什么。那位引我进屋的男子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到:“先生请稍等,我师傅出去片刻马上回来为你医治。”
听声音这个男子的声音略显稚嫩,应该是一个在这里学医的少年,在这个年代,没有什么护士这一说,从医的基本上都是男的居多,女医生简直就是凤毛麟角。
过了一会,在屋子的另一端传过来一个苍老且尖锐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什么年份出生的。”
看病就看病,还有问人名字和出生年月的,我心里对这家医馆好奇心越来越重,最关键的是,我该怎么说我的出生年月,我总不能说先生,我是在你一百多年之后的公元1991年出生的吧,这似乎是有点儿太扯淡。
于是我只好正正神色,胡乱的瞎编了一个理由:“我叫凌余,出生的时候就成为一个弃婴了,从小跟着丐帮的兄弟们长大,不知道自己的生辰。”这个理由简直完美,而且还带有一些传奇色彩。
听完我的屁话之后,我听道那个一声“嘶~”了一声好像是在吸凉气,“这不对啊,你的出身很是蹊跷啊!”那大夫说到。
她这一番话可是将我吓的不清,看个病搞的神神叨叨的,竟然还看出来我的出生年月有端倪,这医生只怕不单单是看病救人那么简单吧!想到这里,我为了掩人耳目,再次将话锋一转,说到:“以前也有一个算命的先生给我说过我的生辰八字极为蹊跷,是凶相。知道之后只怕是会给我带来血光之灾,所以那人也就没告诉我,我想这也应该是我的父母狠心将为丢弃的原因吧。”
现在连我自己都佩服我胡说八道的功夫,其实的确是有一个算命先生给我算过命,不过他是这样说的:“你小子的生辰八字不简单,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不是大学士,就是高官,金银无数,大富大贵啊。”
当时他这一番话只叫我是热血沸腾,感觉自己的前途是一片光明,潇洒的给了他五十软妹币,之后就找到了火葬场的工作,现在要是再让我在中原区遇到那狗日的,老子非将他恩在地上暴打一顿,问问他算没算到今天会挨打。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候,那一声重要事进入了正题,“我见小兄弟你脉象紊乱,近来似乎是受到了社么惊吓,在加上你被钝器挫伤,并且沾染了脏水,只怕过不了三天,你的身体情况便会恶化。”
卧槽,真乃神医啊,着老小子没看我的伤口便是能够知道的受伤的情况,仅凭借这份功力便是能足够让人信服。于是急忙问到:“敢问大夫,我这病好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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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病不难医,但是你身上还有一个病可就难医喽!”那一声故意拉长声音。
“大夫说的可是我的眼睛?”我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