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闫二狗,大师你这能解决这里的蝗灾吗?这里只有我们这一个村子的方圆十里有蝗虫,所以村里的人都搬走了,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还在这里住着。”
这种情况倒也稀奇,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这么小范围的蝗灾,于是我看像肩膀上的滚滚,他现在也正在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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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在低头思索。我只好打圆场对那个闫二狗人说到:“那你为什么不搬走?”
结果那闫二狗就像是触电了一般,惊慌的说到:“我不能走,我不能走,我带留在这里的陪我老婆!”
闫二狗没有来的惊慌让我有点儿摸不着头脑,想必是我犯了人家的什么忌讳,但是都到了这个生命攸关的紧要关头了,这闫二狗的老婆为何又要留在这个地方。
“你傻啊,带着你老婆一起走不就的了!”我说。
“走不了的,她走不了的!”
听闫二狗这样一说,我算是知道他为什么要之一刘子啊这个地方了,很有可能她的老婆是个残疾人,看来这闫二狗也是一个有情有意的汉子,着俗话说夫妻好似林中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闫二狗在和死亡面前能够不离不弃,实属难能可贵。
“兄弟,说实话,我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呢?这里距离樱桃沟远不远?”问完之后,我又有点儿后悔吗,其实我有心想帮帮这个闫二狗,但是目前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不能耽误啊。
拿烟二狗倒也实诚,对于我的问题并没有产生什么怀疑的心思,几乎是知无不答。到现在我才算是明白了我现在身处何地。
这个地方叫做门徐庄,地属于阳城,距离平顶山的樱桃园少说也有个一两天的路程,这个情况挺让我和滚滚诧异的,我俩怎么跑着跑着竟然来到了几百公里之外的地方,那个地下通道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
“大师你真能够解决这里的蝗灾吗?”闫二狗的一脸真挚的问,让我的心开始跳动起来,脸上也有些发烧,因为我能够来到这里完全就是意外,莫名奇秒,更被说什么蝗灾了,我更是闻所未闻,刚才说自己的是专门来到这里处理黄在问题无非就是想骗几口干粮填填肚子,可是现在的真是情况摆在眼前,别说干粮了,估计连口水都是问题。
“那个,那个……”我半天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话。这时候闫二狗扑通一声就跪在我面前的地上,苦苦哀求的说到:“大师,算我闫二狗求求你,虽然这村子现在正剩下我一户人了,但是这徐庄毕竟是我们老徐家的根基啊,希望大师能够出后救救这里,我二狗代表我和我媳妇儿给你磕头了。”
其实我对这种感情捆绑挺反感的,冉家不想办的事情你用下跪的手段求你去办,再怎么说这也是一个非常不地道的方法。可是事到眼前,我看着这闫二狗可怜兮兮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拒绝他们更何况我要是不解决这里的问题,这闫二狗和它的媳妇儿很有可能就要饿死或者渴死在这里。
我扭过头去看着肩膀上的滚滚,希望他能够给我点什么建议,滚滚撇了我一眼,“你我虽然不是修道之人,但是行走江湖讲究的就是一个义字,见死不救实属大不义,你我又岂能袖手旁观……”
“行了行了,满口的仁义道德,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用眼神跟滚滚交流,随后转过头去,对闫二狗说到:“我答应帮你,但是你也带答应我一件事儿!”
“大师有话请讲?”
“你们这里不久方圆十里闹蝗灾吗?趁现在天色尚早,你去十里之外的村子买一些粮食喝水回来,对给他们一些银子让他们早点儿过来,吃饱了才有气力干活不是。”
闫二狗听了连脖子憋的通红,刚想张嘴说些什么,我急忙补充道:“我凌大侠呢属于那种做好事不留名的哪一种,所以买粮食的这种事儿我带自己掏钱。”说着我从黄包里逃出来一锭白银朝闫二狗丢了过去。
他手忙脚乱的将白银接在手里,诚惶诚恐的说到:“大师这怎么能行,像你这样的法师做法事很定要不少钱吧,现在就连自己吃饭的钱都要自己拿,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我不耐烦的摆摆手,说到:“你这个人怎么啰里八嗦的,让你去就去,呢那么多废话,不吃求事儿人的饭这是我做事儿的准则,早去早回,我先进屋歇着了。”说着我就要往屋里进。
闫二狗急忙将我拦住,说到:“大师还是住这间屋子吧!我的屋子因为媳妇儿行动不方便,里面的气味很是难闻,我怕委屈了大师。”
我瞅瞅闫二狗的房子的确是有一些破烂不堪,而且人媳妇儿在里面的确是有一些不方便,于是我就进到他旁边的一间房子住下,里面倒也十分干净,没有什么灰尘,里面的家具被褥一应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