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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全是妄言,你怎会知晓我们老祖不心疼,老祖只是为我们这个乡里的所有人担心而已!”旁边的一个壮汉站出来用他那粗大的嗓门对我喊道。
对他们来说这就好像是一个选择题,整个乡里的收成关乎所有的性命,一个女孩子又算的了什么,这种选择题即便是在我们生活的社会主义社会也是一个难题,因为它考验的是人性。
“行行行,我懒得跟你们理论,我觉得这件事咱们在这里理论纯属扯淡,应该让当事人来决定,你们有没有问过他们母女的意见。”对于这一帮迷信狂热分子,你给他们说什么人性人权完全就是对牛弹琴,所以还是直接让当事人表态比较好。
“祭祀冢事关重大,由不得她们母女二人任性,这件事儿从古至今一成未变,你一个外乡人何必要管的这么宽。”老祖抖动着他那山羊胡子说。
“路不平我就要铲,我这人就这个性格!”我打算和这帮未开化的人磕一磕。
“年轻人,老朽还是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老祖再一次提点,这时候就连那边的小姑娘都站不住了,劝我道:“大兄弟,谢谢你的好意,但是这件事儿的的确确与您无关,我不希望在连累到其他人。”
连当事人都这样说了,我这样唐突的夹在中间的的确确是有点儿不尴不尬的,看来这次我的好心就要变成驴肝肺了。
“你要是真想帮这个孩子就静观其变,正面冲突可不是一个好办法!”滚滚也在我耳边低声说到。那老祖见我半天不说话,只当我默默认怂了,眯着眼睛手一挥,身边的几个壮汉就准备将小姑娘带走。
小姑年今年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就算再懂事说到底也是一个孩子,真要是事到临头绝对是会害怕的。眼瞅着平时和蔼可亲的乡亲们一个个阴沉着脸想自己靠近,小姑娘的兰累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滴答答的滴落子地上,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眼神之中带着意思求救的意味,搞的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小女孩的母亲这时候开始极力挣扎,看上去就好像是要用最大的力气挽留住自己的孩子,整个画面之惨让人印象深刻,可所有的参与者自始至终都没有展现出一丝丝的同情或者是怜悯的心情,目空一切。
小女孩被带走了,老祖也带着所有的壮汉离开了这间客栈,只留下一个惊慌失措的伙计和一个绝望的母亲。
滚滚早已经悄悄的从我肩膀上的下去跟在那帮人的后面,时刻关乎着他们的动向,也好到时候帮助小姑娘的时候不至于太被动,我则是靠近那个叫阿霞的老老板娘将他从地上搀扶起来。
“谢谢你了大兄弟,谢谢你还能站出来帮我们母女二人一把!”老板娘在我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坐在椅子上,用孱弱的语气对我说到。
“你不必客气,我这个人就这样喜欢多管闲事,但是话说回来你真机打算这样放弃自己养育这么多年的女儿吗?”我问。
阿霞一听,眼泪再一次涌了出来,“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有能有什么办法,我女儿我从小看着他长大,一直都聪明伶俐,几年前他爹走了之后,就一直帮我打点屋里上上下下,我又怎么能舍得让她送命去。”阿霞泣不成声。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将自己的意见坚持到底。”
阿霞摇了摇头,“没用的,祭祀冢是我们这里的传统,几乎每个人的家里都经历过这种事儿,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是对所有愿意的人不公平,老祖他们家里四世同堂,单单祭祀冢这件事儿就已经夺走了他们家里的五条人命,我又怎么敢要求。”
听阿霞这么说,我越发的觉得那个叫什么老祖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糊涂蛋子,想当初我舅舅为了我连我外公的叮嘱都敢违背,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人性和亲情更重要的东西?一个连自己的血肉之亲都能放弃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也是浪费空气。
趁着阿霞伤心,我从他的嘴里得知了不少关于红庙乡祭祀冢的事情,这时候我才知道,这祭祀冢竟然如此残酷。
祭祀冢的过程是先将准备祭祀的人绑在一个圆的沉香木之上,然后将这个人沉在水底直至死去,复将其打捞上来,封在一个坛子里,让村里的人抬着将坛子放在东边山上的幽达土地庙供桌上。
一直放上七七四十九天,这时候坛子里面的实体绝对已经氧化腐烂,然后启封坛子将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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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里面的尸水舀出来撒在供桌前再盖上,整个流程才算是完成。整个过程下来红庙乡要举办两次庙会,一次是封坛会,第二次才是祈祷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