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侧面翻滚,我从新将自己隐藏起来,而身后的杂草晃动的声音也随之停止,“怎么一回事儿?难不成我被人发现了?”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头上传来一阵阵的瘙痒感,我本以为是杂草,便随手在头上一扒拉,可是当我将手重新放回自己面前时候,它早已经被粘稠的液体染得通红。
黏在我手上的东西不是别的,竟然是新鲜的血,我的嘴巴不由自主张开,眼看着喉咙就要发出声音,我急忙用干净的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身后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了找到这个答案,我僵硬的开始回头,脖颈因为紧张在转动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咯咯声。
身后的那个东西是一个赤身裸体的无头尸体,它的断掉的脖子处流出来的鲜血已经将它整个身体给完全染红,只能够通过那“大象鼻子”辨认出这货生前应该是一个男人。
身后的草动声在经过短暂的安静之后又开始悉悉索索,我的心现在已经是提到嗓子眼儿了,无头男尸的死亡手法像极了一个人,阿霞。
所以,草丛里的动静该不会是阿霞发出来的吧,想到这里,只觉得自己心里更加的哇凉哇凉的。
紧张之下的我顺着草丛快速匍匐前进,一头撞在一个木桩之上才停下!
我抬起头,向上望去,这这他娘的那里是什么木桩,而是不知道何时站在这里的老祖。
可能是因为我伏在地上的原因,此时老祖看上人高马大,此时他那一双眼睛睁冷冷的盯着我,下一秒他抬高左脚朝着我的头部狠狠踢来。
情急之中,我讲手里的墨尺狠狠的抽打在它的支撑腿上,力度之大震得我虎口发麻,老祖那如棉花飘絮一般的身体被我这用力的一抽顿时发出清脆的骨骼断裂声,重心不稳的倒在地上。
“不怪我,是你先动手的!”我也没想到这老祖竟然这么孱弱,这下子这老席子可真成了残疾人了,不过随之而来肯定是这红庙乡乡民们疯狂的报复。
此时的情况容不了我想太多,身后草丛里发出的声音要远远比红庙乡乡民的的报复恐怖的多。
我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矗立在屋里面前的娟娟身边,想要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此时的娟娟眼睛被一条黑色不调蒙着,这个不调上面用金色丝线纹着复杂的金色铭文,这种古老的符号我在玉箸上面曾经见到过,用现代一点儿的话来解释就是催眠术的一种。
看来娟娟只是被催眠了而已。我伸手将蒙在他眼睛上面的黑布条给拿掉,娟娟紧闭着的眼睛微微的颤抖着。
身后传来老祖的惊叫,“大胆,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我要亲手杀了你!”随着老祖说话的语气越发的狠戾,它拖着断掉的一条腿朝着我这边儿爬了过来。
“卧槽,大爷您不用这么拼吧!”我手里拿着那条黑布显得有点儿无所适从。
此时草丛里面的那个东西终于窜了出来,不是阿霞,而是一个巨大的猫科动物,两只黑色的耳朵长着长长的绒毛,是一直山猫。
这只山猫在窜了出来之后,一个纵身,高高的从天上跳下来直直的朝着在地上爬行的老祖扑去。
面对着行动敏捷如闪电的山猫,老祖苦苦挣扎根本无济于事,锋利的牙齿轻轻松松的就刺穿了老祖的喉咙,强大的咬合力直接将老祖的整个喉咙管给撕下来,在疯狂的撕扯之下,老祖的身上顿时变得血肉模糊,乱蹬的手脚也渐渐没了动静。
“娘嘞,这是什么状况。”眼瞅着山猫在咬死老祖之后,又气势汹汹的朝着这边儿跑过来,我顿时慌了神。“要是滚滚在我身边就好了,这只山猫还不够给他当下酒菜呢!”
此时后悔已经晚矣,滚滚现在距离我少说也有个六七里地,要想活命只能靠自己。身边的娟娟这时候也从失魂咒的后遗症里面缓了过来,她还毫无警觉,伸展着手臂打了一个大大懒腰。
“喵~”
山猫怪叫一声,朝着背对着它的娟娟狠狠的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