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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这是一个可怕的答案,因为我还什么也没做呢,刚刚找到了金玉之心就能再次和莫冉取得联系,这至少说明了一点儿,那就是启动蚩尤亡魂术的这条路暂时是正确的。
在弄明白了这一点儿之后我的心情也随之开朗了不少,第一次,这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有彻底战胜蚩尤的希望,而且很强烈。
但是我有一点儿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以往的莫冉托梦给我的时候,指明的方向的方向都是非常明白的,这次却要用“大海在哭泣”这种暗语,感觉像是在遮遮掩掩的。我将自己的心里的疑问说给滚滚。
他给的回答很新颖,“你有没有听说过摩斯密码?”
我点了点头,这个烂梗经常被各种电影拿出来摆弄,登场率堪称一绝,“我听过莫斯密码,可是莫冉这用的是汉语啊。”
“靠,你这阅读理解能力是跟体育老师学的啊,我的意识是说他说这句话是另有其意,所谓的大海会哭泣指的应该是一个地方,或者是一件事儿。”
这个问题看来一时半会儿是没有一个绝对的答案了,但是既然莫冉给出了这个提示就说明这个问题的钥匙已经有了,最关键的是找不到锁孔。
心情大好的我感觉晕船也不是那么明显了,走到甲板上才发现已经距离台湾很近很近,约么在有个半个小时便能靠岸。
这时候的台湾简直就是一个超级堡垒啊,个港口都有许多的士卒把手,每个人都神情紧张,我现在很后悔没有好好的读历史书,搞的现在完全不知道台湾已经发展到那一步了。总之现在台湾的气氛从第一眼还是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我们因为赶时间的缘故并没有在这里停留太久,简单的补给了一些在汕镇没有的物品之后就再次上路,这一路将不会再有任何一个补给的地方,成败也必须在此一举。
一路沿着南方前进,本来多如牛毛的渡船也变得越来越少,他们行进的方向似乎有意无意的总会避开正南方这个航向,所以直至暮色,宽广无垠的海面上就只剩下我们这孤零零的一艘船还在前进。
晚上的大海还是挺带感的,至少在我过这种没见过海的人来看,波光粼粼的海面在落日的余晖下反射这金色的光泽。
我现在船艄感受着海上吹来那略微有些咸味儿的海风,脑海中不断的思索着“大海在哭泣”背后的答案。
既然莫冉会选择用这种隐晦的手段向我传达信息,那就间接的说明蚩尤的威胁依然存在,而且在力量上占据绝对的优势。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身后响起来薛曾的声音:“海上的风味道可还不错?”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丝毫不掩饰自己语气之中的阴蛰,这不由得让我突然紧张起来,“这狗篮子该不会是想卸磨杀驴吧,呸,杀爷!”
他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想法,笑着说道:“别紧张,我薛曾既然说了不对你出手就一定说到做到,我来是想告诉你穿上有其他东西,他们的目标是你,你要小心,我可不希望你还没到汶鲸岛就去了酆都。”
“放心吧,老子就算是死,也是死在你后面,不劳您费心。”
“无所谓了,好心当成驴肝肺。”说完之后薛曾扬长而去,甲板之上又恢复了平静。
我看着静悄悄的画舫,汹涌的海风讲我这将近一年没理的头发吹的乱七八糟,薛曾刚才突然间的提醒让我本来就乱糟糟的心情变得越发拥堵。
当莫冉出现在我梦里的时候我似乎也感受到了一些其他的能量,但是也没个准,说不定是我的错觉。
此时海风吹的有点冷,我裹了裹衣服走进画舫准备睡觉。画舫之中异常安静,我在走廊里走的时候,发展所有人都在床上睡觉。
现在也没有什么手表可以显示时间,穿上的日冕在晚上也不显示,我心想“可能是太晚了吧!”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休息。房间里滚滚舒舒服服的窝在我的床头,我整理一下衣服慢慢的躺下,望着船舱的顶部的木板发呆,回想着今天白天做的梦。
船自然而然的前进,我的床随着浪涛吱吱呀呀作响。正当我准备闭上眼睛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些什么。
我刚才在通过走廊的时候袁力、马三儿和袁水龙这三个人的房间都是有人在睡觉的,按常理来说谈嗯三个不是应该轮番看牛才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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