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滚滚就开始慢慢的闭上眼,后面的话嘟嘟囔囔的我也听的不是很清楚,只是说太阳真货令什么什么的就没声音了。
“滚滚,你他妈别吓我啊,要是你不行了我一个人可咋整。”我摇晃着他的身体,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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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已经开始慢慢缩小,就像是一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最后只有我的半个手掌那么大,并且变得非常坚硬,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被风化过的标本一样。
事情的发展让我有些措不及防,滚滚突然之间受伤然手撒手人寰让我的脑神经如受重创,我只记得我将一根红绳系在了那个化石上,然后挂在了脖子里,紧接着面前的画面不知道为何又开始慢慢的变得模糊起来,我本以为是我眼泪的缘故,但是任凭我怎么擦都无济于事,直到我眼前的画面彻底变黑。
我在梦里又做了一会过山车之后,突然之间被一个巨大的声响从半梦半睡之间炸醒,眼前依旧是昏黄的灯光,周围依旧是一股发了霉的味道,而在我的不远处,那柄解放厂的斧头正静静的躺着。
“一九七零年?”我麻木的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依旧是现实,我到底活在那个世界?现在脑子里的东西完全让我懵了逼,刚才我还在和滚滚勇斗饿鬼,现在怎么又在这个不知名的比地方,这一切根本难以用科学的方法来理解好伐。
倜然我想起方才滚滚离去的一幕,于是我赶紧摸了一把自己脖子,果然有东西,我一把将他扯下来,可他妈不是那个活化石吗,我借着昏黄的灯光甚至还能希翼的辨认出滚滚蜷缩的样子。
背后的铁门在这时又传来一声巨大的声响,看来那个老鼠脸还没走,我将耳朵贴在贴门上想听听动静。在们的那边儿有一群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悉悉索索的不停的啃着铁门。
我怕有什么闪失,特地的敲了敲这个门,发现者玩意儿还不是一般的瓷实,铛铛铛的声音非常厚重,估计拿电钻打穿都带要点功夫,那老鼠脸力气再大,也不可能把这铁门给整穿吧。
有了这层保障我这才算是安下心来,接着我又找了几根木头顶住门。起身在周围准了一圈,发现这里有很多的标语,什么为人民服务、搞工业就是搞未来之类的,颇有一点儿八十年代的味道。
知道我看到“挖煤就是挖未来,坚持才能走得远”之后我才知道,这里原来就是一个挖煤厂,我还在墙角发现了一个铁镐头,我拿着它狠狠的敲了几下墙壁,发现这里出奇的结实,怪不得挖到这里就停了,应该是挖到岩层了。
同时呢这也让这把镐头失去了意义,本来我是想拿着他看看能不能挖出去的,就像是《肖申克的救赎》那样,但是估计我还没挖出去就先饿死个孙子了。再转了一圈没什么发现之后,我颓废的坐回地上,铁门那边儿的悉悉索索还在继续。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感觉眼皮子打架,一阵倦意袭来便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当我再睁开的时候,我日你仙人板板,怎么又来这个森林了,那口井傍边红色的墨尺在我眼前不断地提醒我,刚才在这里发生了激烈的战斗,我摇晃摇晃脑袋,总感觉忘记了很多事儿,在想了一会儿无果之后,找了个红绳将石化的滚滚系在脖子上,起身朝着来时的路走去。
我一边走一边大声地喊道:“袁力,刘小千,你们能听到吗?”
我的声音在树林子里不断地回荡,当然我这么大声的喊也有我自己的目的,那就是引老三儿那孙子出来,好让老子杀了这个白眼儿狼报仇。井里面的丘岐也不知道是生是死,那个饿鬼的存在无疑是对我们所有人的一个巨大威胁,想想连滚滚这样的老怪物都扛不住他的尸毒,恐怖如斯。
再往前走就到了我们分头行动的那个集合点儿,我喊了一路,嗓子都喊破了楞是没人听得见,着树林子就像是复制粘贴的哪哪儿都一样,我也不敢乱转,这万一要是在这树林子迷了路,估计没个一两天还真不好出去。
也不知道那看上去老实巴交的老三儿为什么要害我,我小范围的在周围寻找着其他人的下落,心里想到这一点儿依旧还有不少的疑问。突然我在离脚不远处的一片草丛里发现里了一些血迹。
血迹的形状是那种点点滴滴,一直在往前延伸,我赶紧顺着血迹的轨迹一路向前,直到这些点点滴滴的血迹彻底消失,我抬起头一看,一个人被吊在树上,是老二。
我蹦起来抓这树叉子爬到树上将那个绳子解开,已经被吊死的老二扑通一声掉在地上。
我从树上蹦下来,凑近一瞧,老二全身一片血红,已经被人抹了脖子,那些血迹一直延伸到吊死老二的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