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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含糊其辞让我有点儿不舒服,我感觉什么事儿被瞒着,总归不太稳妥。当然了,这也可能是我这些时间以来,提心吊胆过日子,留下来的后遗症,用一句科学点儿的词汇来说,应该是被迫害妄想症。
在法坛中间的石阶上,坐着一个老人,白眉白须,看上去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意思,不过跟玄虚道长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儿味道,他可是我见过最像仙人的一个人。
“凌余,老朽可恭候你多时了。”我刚走进法坛边缘那老人便听到我的脚步声,张口便喊出了我的名字,的确让我有些惊讶。你可千万不要认为随随便便能喊出别人的名字,只是一些小儿科的把戏,我们不说哪些路边的算命先生,那些给你玩的是心理,他们一般通过一些旁敲侧击和一些路人甲的事儿托儿才知道你的名字。
如果你真的想要通过术法来知道一个人的名字,用的最多的应该就是周易。因为人们在起名的时候往往非常考究,一般都会将你的生辰八字和名字联系起来,然后在通过相面才能得出,这可不是一个简单活,一般都需要成年累月的历练和实践才行。
“敢问这位老先生怎么称呼?”
“这就是我给你说的老祖,我爷爷的爷爷。”程静在一旁说道。
那老爷子哈哈笑了两声,慢慢的转过身来,“小静啊,我说了多少遍了,别叫我老祖,太显老。我叫程滁。”
“那我到底该怎么称呼您呢?”我尴尬的笑了笑。
“凌兄弟就不要再谦虚了,如果真按照时间来算,咱们两人应该算是同一个年代的人。”程滁笑着说道:“所以我们还是以兄弟相称呼吧!”
“这不太好吧。”我有些诚惶诚恐。
“没什么不好的。”程滁说道,这下程静可不乐意了,大声的抗议到:“老祖,我不同意,这样的话那他岂不是给我高了好几轮辈分?”
我一听在心里了:“可不是吗,这一下子就从刚才她嘴里的小伙子变成和老祖一个级别的了,以程静的性格了不得难受死了。”
不过程滁倒是不怎么在意,“小静啊,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这凌兄弟的身世可不简单,单单凭年龄来说,做你的老祖也是合情合理啊,行了我们说正事儿吧。”眼看程静还想反驳,老祖急忙打断。
“那不知程大哥这次找我来到底是所为何事,还让大小姐特地在火车站等我。”
“你怎么知道是老祖特地让我去火车站等你的?”程静的脸上写着不可思议。
“我又不傻,快说正事儿吧。”
这时候程滁咳嗽了两声说道:“还是我来说吧。”接着他将自己身上的长衫褪了下去,没想到这么大年纪的程滁身上竟然还有如此健硕的肌肉,让我这小伙子情何以堪。不过在这一身健硕肌肉的胸膛处,隐隐约约的透露着一股黑气,这种黑气我见过,当时败伏摸到慧忌的时候就是这种效果。
“难不成这是出自败伏之手?”我惊讶的说道,因为上次在伏牛山败伏并没有被刘小千做掉,而是伺机逃走了去。
“行啊,你小子竟然一眼就辨认出来这是啥了,看来这次找你是找对人了,老祖你有救了。”程静在一旁手舞足蹈。
我可没这心情高兴,因为上次治好慧忌的可不是我,而是玄虚道长。败伏的实力可是有目共睹的,他召唤出来的败卒僵尸比一般的僵尸要更加棘手,要是这次败伏再来的话,我还真没有什么信心面对他。
“敢问程大哥到底是怎么弄的这些伤。”我没理程静,而是小心翼翼的问坐在台子上的程滁。
他听了之后先是沉默,脸上的表情有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最后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哎,此时就说来话长了。”
原来在一年前,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发生了一种罕见的病,有一家三口问题分子好好的就变成了活死人。民众们当然不知道这是啥啊,纷纷打着批斗的保护伞过去凑热闹,这些活死人了的战斗力可是不容小觑,用刀枪不入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结果可想而知,那几十个去批斗的人是一个也没回来。
好在当地派出所所长王成阳是一个明白人,及时的派人封锁了那一片区域,才没酿成大错。后来王成阳顶着压力找到程家,希望程家能够插手这件事儿。结果程家把这件事儿当成了一般的尸变,只派了两个赶尸的弟子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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