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澡都不洗了?”白慎行好笑看着她,一想要的时候什么都顾不上了。
“不及你重要,”顾言难得说起情话。
白慎行好笑、这也是想要的时候才会跟自己说两句好听的话,被她这么磨蹭着,自己能好过哪里去?
“老公?”感受到白慎行的反应,她糯糯的嗓音开始在荼毒他的耳畔了,白慎行本就受不了她这种娇艳欲滴的模样,此时被顾言如此一弄,更是哀声叹息。
白慎行一把将她抱起,却也不急着回床上,只是让她坐在腿上,搂着她缓缓抚着她。
“怎么今日妖的跟只猫儿似的?”他好笑问到。
“不好?”白太太一边伸手扒拉着白先生衣服一边问到。
白先生见她如此性急伸手便将她那双不安分的猫爪握在掌心、俯身轻啄唇角;“很好、但你若是天天这样、估摸着我有的受了。”
白慎行话语隐晦,说的顾言面红耳赤,随即撅起嘴巴瞪了她一眼,看的白慎行哈哈大笑,笑声格外爽朗。
“不知道是谁让我晚上别蹭的呢!”是谁在她怀孕的时候警告她睡觉就睡觉,不要动来动去,不然就自己一个人睡,这话谁说的?
现在又来隐晦她,善变的男人。“恩、是谁难受的哭鼻子的?”白慎行俯身轻咬她唇瓣,调戏道。
顾言面色一红,见白慎行如此调戏自己,好心情全无,准备从他腿上起来,却被他一把按下去。
直直捞起裙摆,倒是轻车熟路,突如其来的饱满让她一身惊呼。
而后怒视他吼道;“白慎行。”
“不是想要?自己磨蹭了这么久还这么艰涩?”白慎行语气中带着丝丝心疼,哪儿想的这丫头磨蹭这么久了这么艰涩?
“你就不知道怜香惜玉?”顾言控诉道。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乖乖,摸摸就好了,”无缘无故给自己扣帽子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白慎行今日也是被顾言撩拨的一道一道的,此时见她要走,性子极了些,拖着她往下座,哪儿晓得如此艰涩,疼了自己就算了,还疼了她。
顾言被他撩拨的头昏脑胀,白慎行才抱着她上床,一帆翻云覆雨之际,顾言迷迷糊糊搂着白慎行脖子,柔声道;“谢谢老公。”
谢谢你,理解我。
谢谢你,信任我跟俞思齐之间的感情。
谢谢你、将自己艰苦奋斗的成果赠予我。
谢谢你、爱我如初。
谢谢你、从始至终未曾放弃我。
无论我多不懂事,多伤你心,你都紧握住我不松手,谢谢你告诉我,爱情里面没有胆小鬼,也谢谢你让我看见何为坚强。
爱情也好,婚姻也罢,总有一人带领着另一人往前走,而顾言跟白慎行之间,走在前头的是白慎行,吃苦受难多番忍让的也是白慎行,顾言虽有,但她知晓,一切都不及白慎行。
她无比庆幸,在她拿着恶毒的尖刀子去戳白慎行心脏时,他并未因疼痛而松开自己。
感谢、她身边这人是白慎行。
顾言纤细的臂弯狠狠搂着白慎行的脖子不松手,不久后,白慎行在爱惜她时,便感受到了湿润的触感,他低头吻去她面颊上的泪水;“谢什么?傻丫头。”
“谢谢你爱我,”顾言哽咽道。
谢谢你一直以来这么爱我,谢谢你把我宠成了女儿,谢谢你经常跟我说大宝宝不要跟小宝宝见气,谢谢你。
“傻丫头、不爱你我会疯的,”白慎行蹭着她的面颊,算是宽慰,他见不得顾言哭闹,她一哭闹,自己心都碎了。
爱顾言这件事情对于白慎行来说已是日常,若是有天自己不爱顾言了,肯定是出毛病了。
“弄疼你了?”白慎行见她哭声不止,有些紧张有些心疼。
“没有,”白太太抽泣着。
见她鼻涕眼泪一起来,白慎行是又心疼又好笑,刚准备撑起身子去捞张纸巾过来给她擦鼻涕眼泪,顾言却一声哼哼,极为忍耐,吓得他赶紧停了动作。
“怎么了?”“疼,”本就满脸泪花,此时委屈的声音直戳白慎行心底。
“我的错、轻些,”白慎行轻吻她薄唇,好言好语说着。“你瞅你这一脸鼻涕眼泪的,比安安还甚,“”白慎行好笑的不得了,以往安安哭闹的都是鼻涕眼泪时,他嫌弃,现在自家媳妇儿这样,他似乎也没什么嫌弃的理由了。
顾言闻言反手准备去捞床头柜上的纸巾,却被白慎行一把抓在怀里;“忍着些、不许哼哼唧唧。”
白慎行捞过床头纸巾给她擦着满脸的眼泪。
“为什么会信任我?”顾言窝在他怀里问到。
“因为你是我老婆,”信任你是应该的。
“那俞思齐呢?”因为俞思齐说的简短两句话,你就信任他?
因为俞思齐使命所在,信任他,是出于本能,男人之间的某些问题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的清的,更何况是俞思齐跟白慎行如此聪明的人,当初两人不谋而合的手段造就了他们之间一种快速交情。
“因为他的职业,”白慎行应付。
并不想让顾言知晓太多。“我们再生个女儿吧!儿女双全多好?”顾言感激白慎行,而这种感激似是无以为报,唯独只有让他儿女双全。
顾言爱白慎行,所以愿意为他生儿育女,白慎行爱顾言,愿意为妻倾尽家产,每个人爱人的方式不同,白慎行惯用行动。“你就是我的女儿,”白慎行抚着她的柔发,将这话告知顾言,顾言抬眸撞上他眸间一片清明,瞬间泪流满面,抱着白慎行放声大哭,她何德何能能遇上白慎行此人。
何德何能让她一生都被宠爱?当白慎行离开之后,俞思齐坐在沙发上长达两个小时都未在挪动地方,小兵进来看时,又有些讪讪退回去。
对于顾言,他明明已经做好了自己思想工作,他们之间只能是君子之交,可当昨日她见到顾言时,才知晓,哪里有什么君子之交,所谓君子之交不过都是有一方在及其克制而已,就好似他没见到顾言,并不知晓思念为何物,可当他见到时,才知晓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情绪突然叫嚣出来有多可怕,他虽在拿着手机接电话,可心思全部在她身上,她的一举一动她的一颦一笑自己都格外关注。
今日白慎行过来宣布主权,将以往过往念叨出来时,他心如刀绞,却又知晓已成定局,无力改变。
不忘初心,不忘记自己祝福顾言的初心,方得始终,才能与她永远君子之交下去。就算白慎行不来寻自己,他也不会去打扰顾言的生活,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她为了自己可以身处险境,那么直至最后他也会帮着她维护这份令她幸福的婚姻,这是最基本的朋友之情。
爱人方式分很多种,而他、注定是最卑微的那种。那个陪着她出生入死的女孩子一旦错过了便是错过了,一旦失去了便是失去了,人生在重来也不是原来模样。傍晚时分,舒宁同许溟逸回临水湾时,沿路去了趟超市,许溟逸一手推着推车,一手护着她不让被人撞到她,而舒宁始终面色平淡走在里侧,直至许溟逸去挑选水果时,她才靠在一侧的货架上挑选这一些零食。
“我以为你会去挑酒呢!”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而后一转头却见邵杰好整以暇的站在自己身后。“你怎么在这儿?”她问,在超市都能碰见的人是得多有缘分?
“来买这个,”他顺手晃了晃手中东西,舒宁眯着眼睛看了眼而后抿唇,也算是厉害,买个杜蕾斯还得炫炫,估计这人除了他也没别人的。
“需要我请客不?”她笑问。
“算是i对你上次挨揍的补偿了。”“得了、您省省这个心吧!”说着眸光朝她身后望去,舒宁顺着他的眸光回头只见许溟逸怒气冲冲朝这边而来,再度回头寻他时,那男人不见了,她挑眉,算是知晓这货买个杜蕾斯也来跟自己打招呼的原因了。
“谁?”许溟逸大老远便见她靠在一侧跟一个男人眉来眼去,惊的他连东西都没买齐全就狂奔过来了。
“上次在新加坡被你揍那人,”她诚实开口。
许溟逸怒火中烧可又碍于现在在公共场合,舒宁又无所顾忌,便隐忍不敢开口,结了账提着东西回家,一回家,舒宁便被他按在门板上狠狠撕咬着,本就禁欲良久,此时许溟逸自己送上门来,她哪有不吃的道理,原本是许溟逸撩拨她的,最后却被她反手给撩了回来,当两人云雨结束,他猛然惊醒,舒宁怀孕了,是孕妇。
此时她腰酸背痛躺在床上被他猛然起身给吓住了,而后睁着眸子有些微微愕然看着他;语气不佳道;“干什么?”
“你怎样?有没有不舒服?”见许溟逸紧张不已,她也不好在不识好歹博了人家好心询问,毕竟他刚刚还是i很卖力的。“没事、”她答。
“肚子有没有不舒服,?”许溟逸紧张不已,若是因为他的把持不住,让舒宁跟孩子发生任何意外,他只怕是死的心都有了。
“没有、很好,”舒宁肯定且坚定的将这番话告知他。
“真的?”他再度确认。
“真的,”她难得耐着性子回答。
这日晚、许溟逸将她喂饱之后,匍匐在她身上磨蹭着她,缓缓言语道;“舒宁、我们结婚吧!你要是不喜欢不办酒席都行。”
他言语轻柔,带着些许淳淳善诱。
舒宁此时某种一片平静,并未回应他的话语,结婚?她从未想过,这辈子她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是许溟逸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打扰她生活的。
“领个证吧!不然孩子户口上不去,接受不了教育的,”领个证吧,有法律道德牵绊着你总会好很多,不然我总担心你会不要我,更担心你把孩子生下来之后扔下我们爷俩儿跑了。
许溟逸蹭着她的颈窝,一直在淳淳善诱,用言语诱导她,指望她能松口。
可舒宁呢?她始终闭口不言,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就领个证,以后什么事情我都不要求你了,你说什么便是什么,舒宁、求你了,”求你了、让我安安心,让我能一心一意跟你过下半辈子。
对于许溟逸、舒宁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情愫的,她本想放弃的,可那日知晓许溟逸为了她毁了林安琪之后,她便觉得、有些情愫并非你可以隐藏就能隐藏的了的,那种感觉太过空洞,太过虚无。
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那偶尔躁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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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结尾都想好了啊!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