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离开了此地。
劳拉来到自家屋子前,她平时经常忘记带钥匙,所以在花盆下还放了把备用,不然可能连自己房门都进不去。拿出钥匙进到自己屋里,把几道门锁全给锁上,又跑去把通往后花园的房门也全部上锁,这才有了那么一丝的安全感,顺手从厨房吧台拿起一瓶红酒回到客厅,蜷缩在沙
发上往嘴里灌了几口红酒。现在回想起来,还感觉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样,一向对她百依百顺那个风度翩翩的安格斯,想要杀她?还想出借刀杀人这种恶毒的手段,难道只是因为自己发
现了他跟血月组织私底下的联系?
还有那个魔鬼为什么不肯放过自己,只要一想起那人,灵魂深处都不免跟着颤栗。
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女人,为什么这些人都不肯放过她……
在酒精催化下,越想越是绝望的劳拉再难控制自己情绪,蜷缩着身体在沙发伤伤心心哭泣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
咚!
天花板传来物体坠地声,正伤心着的劳拉顿时警觉起来。
酒精上头的劳拉没有跑出去,这里是她家,是她最后的阵地,她就像一名坚守在阵地上的士兵,手里捏着那支喝了一半的红酒瓶,畏畏缩缩沿着木质楼梯上到二楼。
声音正是从卧室隔壁那间房里传出,她踮着脚无声无息来到门边,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去。
只见一个浑身被纱布缠的木乃伊一样的人,正十分费劲从床上下来,刚才就是他不小心碰倒了摆在柜子上的水杯弄出的响动。
这人正是她救回来的陈火,当时也不知自己哪根筋搭错了才会救这人。知道对方是那帮囚犯的同伙,警方肯定不会放过他,所以劳拉只好把他藏在自己家中,请来一个开诊所的朋友帮他治疗伤势,做这一切或许是为了报答他当初的救命之恩
。
怎么说,自己也救了那个魔鬼的朋友,而魔鬼却想要杀她。
满肚子委屈的劳拉进到屋内,顺手把酒瓶放在旁边的茶几上,冷着脸说:“你醒了?”
陈火听到声音回头,看清救他这女人的模样,点点头道:“嗯,是你救了我?我睡了多久?”
“大概三四天吧,期间你还发了高烧差点就救不回来了,别动,你身上的伤口还没彻底愈合,小心又把伤口给崩开了。”
劳拉虽然爱慕虚荣,但内心并不算坏,见对方动作艰难的下床,走到他旁边好心的提醒道。
“没事……”陈火摇头不当回事,扯掉手臂上的输液管,缓缓来到了床下站定。
“谢了。”一头热汗的陈火,望着面前眼眶泛红,明显刚刚哭过的劳拉表示了谢意。
见对方没有吭声,他皱着眉头似乎边回忆边说道:“我记得当时沙漠发生了沙尘暴,你逃出来的时候,有没有见到我那些朋友?”
“见过。”说起这事情劳拉就来气,胸口起伏加剧,要不是面前这人也曾救过她,她肯定会打电话报警,先把那恶魔的同伙抓起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