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他说的这些事情都是她想要问的，这个男人倒是很清楚她想要知道的是什么事情，每一个，他都想到了。
看见重门欢这的反应，男子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一些：“瞧，我总是这么善解人意！”
自擂自夸在他这样邪魅妖气的模样的人身上时常很常见，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这般自擂自夸让重门欢这么心疼过。
苦中作乐的最高境界，便是懂得如何用每一件事情，都化成风轻云淡。
他的身上，似乎已经看不懂半点的希望，他也不希望有什么希望，接受了绝望，他就和绝望，一直相伴。
“其实很简单，我变成了班慧大师的样子，而班慧大师，变成了我的样子，如此，我成了班慧大师，班慧大师成了我。”
男子一言惊了重门欢，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手中的风灯也摇摆了起来，被那男子尽数瞧了去，问她：“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重门欢的脸色苍白地摇头：“没有，你继续说吧！”
男子也不在意重门欢是不是已经想到了什么事情，他还是含笑着继续说道：“现在，你一定想要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能够忍受得了常人所不能忍受的换脸之痛，还能心甘情愿变成了别人，被困在这里，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活着凄凉，又不能死去。
眼前的男子，无疑是悲情的。
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才能让人在这样巨大的痛苦前撑得住，还能这样风轻云淡，重门欢难以想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