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道理。实话和您说,那梅翰林之子孩儿见过,那人压根就是个混球儿。”薛蟠如实说道。
“哥哥见过?妈,这梅家和咱们家素无往来,就是咱们来都中这么些年,也没瞧见他们家有人上门来知会一声。”薛宝钗在一边也附和道,“确实如哥哥所说一般,当时我心里觉得也有些不妥,可这毕竟是二叔临终遗命,我自不敢违礼。更何况那梅翰林又是翰林出身,想来必是个书香大家,琴妹妹嫁过去也不算辱没。哥哥,你且说说你何时何地见过那梅翰林之子的,莫不曾是你喝醉了酒,认错了人吧。”
一旁的薛蝌心里也起了疑,万一大哥是认错了人,那岂不是白白的得罪了梅家不说,更是坐实了自己不孝之名吗?
薛蟠摆手道:“绝对没错!三月里的时候,我在那......呵呵,反正没弄错。我有人证,母亲和妹妹要是不信,自可查验就是。王家有一名叫做‘王亥’的护卫,他能替我作证!”
“王亥?”薛姨妈瞧着薛蟠说的有板有眼的,已经信了大半。
“对,不过这人还在攸兄弟身边,只能等来日攸兄弟回京的时候才能对证了。”薛蟠不由大呼可惜道。
“蝌儿,你自己如何认为?”薛姨妈看向薛蝌,问道。
“我想先问问妹妹自己,若是她愿意的话,那我也不好说什么。”薛蝌回道,可是心里还是有些纠结。
“嗯。宝钗,你去外面着人去将宝琴找来。”说罢,薛姨妈又细细打量了薛蝌一眼,心里评价道:“这孩子心性善良,虽有权衡利弊之心,可少了份狠劲,守成尚可一用,可是要振兴薛氏一门,太弱!”复又看向一侧的薛蟠,对于自己儿子到底如何,薛姨妈再清楚不过了,不谈也罢。
薛姨妈望着两兄弟刚刚命小厮抬进来这两口大棕箱,问薛蟠道:“这是什么东西,还用大红绸子系了个花,莫不成是谁家送来的聘礼不成?”
薛蟠忙笑道:“这不是聘礼,是儿子从江南特意带回来孝敬您的礼物,当然里头还有给妹妹的。”说罢,朝着门外叫了两个小厮进来,当即解了绳子,去了夹板,开了上面的锁。薛蟠上前推搡开一个小厮,说道:“你们都出去吧。”
小厮应着便是出去了。
良久后,宝钗自外面回来,薛蟠上前将箱子分别打开,说道:“这一箱都是些苏州的绸缎,绫锦以及一些洋货等家常之物。不得不说,姑苏的绸缎,绫锦确实要更好看些。母亲和妹妹抽了空着人拿着这些去做些新衣裳穿着也是好的......”薛蟠又讲了一些姑苏城的所见所闻之趣事,而后拉着妹妹宝钗的衣袖来到另一个箱子前,笑着说道:“这一箱是我专门给妹妹带的。”
薛姨妈和宝钗心里都是好奇,就连不远处的薛蝌同样是侧目看来。
薛蟠特别喜欢这种被瞩目的感觉,心情大爽之下将这箱子给掀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