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总认为如何？这么漂亮的项目设计，没个模型不行呀？”成杨催劳总做出决定。
劳总以为我公司还从中赚他们的钱，他一本正经地问：“六十万的费用不能再减吗？”
“这个价格不能再减了，我公司也是两期规划，模型费用是七十八万，这个价格是我公司顺带谈下来的，如果你们带上图纸去找他们谈，没有八十万，你们谈不下来。”我递上我公司与制作单位的合同让他们看。
劳总看了一会后说：“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十五万就十五万吧！但是三方协议，我看还是等我们老板回来再签，到时隆重点，费用我们出，如何？杨书记？”
“你们老板什么时候回来？”杨成问。
“原定明天回的，今中午改期后天才回了，我们周四正式签个协议，当天就能付款，你们周五安排对方生产。”劳总定了时间。
“职工搬迁问题不用我们协调吧？这个事也要定个时间表。”
“我们三区三月底完成搬迁，杨书记你们呢？”劳总问杨成。
“我们也争取这个时间吧！接下来的环评、勘探和地上物拆迁，黎总你们先定单位，但是价钱得让他们跟我们两家谈，争取下周就能定下来，具体业务你们要监控。”杨成对规划前三大项工作做了布置。
“没有异议了吗？”我有点饿了，站起来说，“没事的话，点菜吃饭。”
饭后，我要求杨成和马相平说搬迁问题不能拖，以免项目进度受到影响。
杨成说有几户职工的回迁条件不够，补偿费可能要高一些，希望我理解这个成本。
“关键是‘捞总’理解，觉得你们不占他们的便宜。”
“大不了，我们不将这点钱纳入开发成本。”杨成也为我公司失去两点利益可惜，说这个劳总不懂游戏规则。我说劳总未必不懂。我将规划前三大工程揽到我公司手里，却让他们去谈价格，就是想看他们是真懂，还是假不懂。贪腐的人，总是将自己伪装成最廉洁的，我就不信还有一年多就要离退的“捞总”不想捞一把。
周三一整天，我和李侃汇总所有修改意见，对两个项目的规划设计做了进一步修改。
周四上午，铁路集团老板周起飚飞回来了，下午在铁路集团举行了隆重的签约仪式，劳总得以陪他老板火了一把。晚上，周启飚请我们几个吃饭，他问我交的女朋友是不是真在英国留学？我说是，正替洋老板打工。周起飚问是打什么工？我说在一家交易所当交易员。
“哎哟，当了交易员？”周起飚怔了一下问：“可以委托她替我们交易吗？”
“这个恐怕得看她老板是否能给你们安排了。据我所知，现在要上亿美元的资金，才可以成为她的委托客户了，恐怕我也帮不了周董你，得她老板同意。”杨柳经连续四周摘“金”，本周已进入B级交易员行列，委托客户的入门资金提升到了一亿美元，而不再是一亿欧元。
“要上亿美元的资金才可以委托操盘？那她的薪金不是特高了？”周起飚一愣问，“现在英国是中午时间了，能看到她吗？”周起飚要求见到杨柳，眼见为实。
我看了看时间，拨了杨柳的手机，当着周起飚的面跟她视频。
杨柳看着我说：“前天不是让你订了机票才找我吗？怎么了？你们在吃晚饭吧？”
“是，正在吃饭，昨天情况怎么样？”我一向不这么问杨柳的。
“昨天老爷你有二十万进账，我的美元小赚差不多十万，五个客户，三个赚翻了，你从来不问这个呀！旁边的帅哥是谁呀？”杨柳也看到周起飚了。
“呃，他是铁路集团的周董，今晚他做东。”我将手机放远点，让杨柳看到周边的人。
“谢谢周董，照顾我老爷生意，周董晚上好。”杨柳一笑，问候周董。
原来周起飚看杨柳的表情有些傻呆。前天我跟杨柳视频敲定两场英超比赛订票事宜时，她心疼我为了十五万元模型费而跟铁路集团扳手腕叫价了。
“你好。”周起飚匆忙间回了一句，显然，他没想到我真有个替外资操盘的女朋友。
“周董好，但是很抱歉，我要忙了，拜拜。”杨柳对我们做了一个手势，也放远镜头，让我们看到她的工作环境，她的身边全是投资交易行情显示器，周起飚好一会才回过神。
杨柳此时已经下视频了。周起飚看着我问：“她多大了？你怎么泡上她的？”
“这个不能公开，其实她年纪不小了，快三十了。”我对周起飚撒了一个谎。
“不可能有三十，她简直就小妹丁一个，居然这么厉害，谁家的孩子呀？”周起飚又是一愣，看了看现场其他人问，“有谁认识她吗？”
大家都说不认识，周起飚瞧瞧杨成，又瞧瞧他的副总劳得周，问我说：“她怎么就叫你老爷？而不是叫你老公？哎呀！你们还没结婚，她却替你赚钱了？”
（更到这里，休息两天，本书即将进入第二卷《穿过大半个地球去睡她》）
